自然认出了娄万水，他终于明白，娄家当初的打算，就跟三国时期的诸葛家一般。
只是最后娄半城赢了。
一行人坐着车前往格罗兹尼的路上，娄半城将自己跟卡德罗夫家族达成的合作意向给弟弟娄万水事无巨细的说了一遍。
“瑞士分部已经开办，正在招募雇员，至于卢森堡公国境内的分部已经运营了一段时间，虽然还没有盈利，但是”
“我不关心这个，你看着办，办砸了以后你就是混吃等死的二世祖。”
“那要是办出了规模呢？”
“娄家的祖训你怕不是忘了吧？我要看到结果，而不是尬吹。”
娄万水看来自己的大哥这些时间不见，变得更加恐怖了，一个眼神就能吓得他夹紧双腿。
“听阿杜说，你跟他们家的几个姑娘玩得挺不错的？要不要一起弄场婚礼？”
“可是苏联是一夫一妻制的啊！”
“非得到处去给人解释吗？你不提，卡德罗夫家族也会缄默，谁会知道？再说，你说你单身是怎么回事？”
“嘿嘿嘿，那不是心直口快了吗？”
“你看我信不信？要不要把你那些莺莺燕燕都找回来问问？”
“别，大哥，你让我干什么就干什么！我不再讨价还价了！”
“之后确实有件事情要你协助，去台海。”
娄万水瞪大了两只大眼珠子，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去台海？
做什么？
刺杀光头吗？
“别胡思乱想，没有危险，就是协助我混进保密局。别跟我说你办不到，凤凰认识吧？”
娄万水点头如捣蒜。
“大哥，你怎么跟凤凰在一起的？”
“他帮了我几个忙，我救了他，就这么简单。”
就这么简单？
那是桃园行动组的凤凰啊！
回到格罗兹尼，郑朝山看到换了一身装束的秦招娣，完全出落得亭亭玉立，和在四九城完全是另外一个人。
“五哥，好看吗？”
“好看，你穿什么都喜欢！”
这是凤凰？
娄万水撇了撇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