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会有宝箱吗?还有消迹多年的怪物,一有人进去就会触发的陷阱或是封印。”孤米十分兴奋,就差把我们把这里搞得天翻地覆吧说出来了。
“遗址里为什么会有宝箱?不过怪物的话,现在还真说不准了。”奥兰多摸了摸自己花白的胡子,似在考虑接下来该作何打算。
“矿山的话肯定不止一条道吧,直接穿过这座山怎么样。”孤米问。
奥兰多看了看地图,“那样的话会节省不少路程。”
“既然如此,我们赶时间,就直接从这山里面走吧。”
“这里面是矿坑,很多地方马车过不了的。”
“本来你们也没剩多少东西了,让马背一些,剩下的自己扛着走咯。”
奥兰多仔细想了想,又与众领导者商量了一下,最后道:“可以。”
敲定好行程后,他们决定还是先在这洞口附近休息一晚,明天再启程探探这遗址内的虚实。
定好日程后,奥兰多又开始查看这次遇袭所造成的损失,很快,调查结果就递到了他的手上,看完后,奥兰多额头上的皱纹彻底挤成了一个川字。
人死了三十多个,辎重丢了三分之一。
才出来一天损失就如此严峻,这样的袭击要是之后每天都来一次,那他们这次的行动基本也就宣布告吹了。
看来,有些行程得改变一下了。
……
次日,经过简单的休整后,人们开始了对矿山的探索。
芙芙想了一晚上还是想不明白,这绝望到底是什么,为什么无生命体也能绝望?如果连风都可以杀人,那她们脚下踩踏的土地,平时喝的水,夜晚升起的篝火,甚至是她们的衣服和头发,是不是也有突然暴起杀人的可能?
这样的场景光是想想就令芙芙寝食难安。
可孤米给她的回答却只是加重了她的疑惑。
“绝望就是绝望啊,还能是什么。不要让你的经验局限了你的认知,现象有时比本质更为重要。”
芙芙放弃了。倒不是她放弃了思考,而是她们一群人当中似乎只有她对此感到困惑,而其他人则似乎都对此习以为常,这让她感觉自己有点格格不入,于是在明面上接受了孤米的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