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自己真成了皇后……
那便是太子一党的地狱!
而那个处处与她作对的贱人,岂不是只能在她面前卑躬屈膝,她想怎拿捏就怎地拿捏。
陈嫣儿死死咬着唇,一抹狠厉涌上心头。
见她心动,陈太尉从袖中掏出一个瓷瓶,递到陈嫣儿手中,低声道:“这药你收好了,二皇子本就对你有意,腊八宴上,你只需欲拒还迎一下,再将药抹在他的人中……”
顿了顿,陈嫣儿接过药瓶。
半晌,她憋出一个扭曲的笑容,“女儿定不负父亲所托,若是事成,只求父亲密奏二皇子,将虞凌云的处置权让予我,我定让她生不如死,以解我心头之恨!“
陈太尉不屑一笑:“待你凤冠加身那日,便是将她做成人彘痰盂,也不过一句话的事。”
与此同时,许府密室。
草药气息环绕于室内,还有一丝腐烂的味道。
许之恒脸上的火痂已经开始掉落,露出里面发白的褶皱,显得丑陋不堪。
听着许府最近发生的事,他的表情愈发狰狞,自从她嫁来之后,许府屡次受到奇耻大辱,再加上她肚子里的孽种。
看来沈绵绵说得对,这贱人以前的温婉贤淑全是装的!
“可真是把我骗得够狠啊。”许之恒死死捏着拳头,声音嘶哑。
许尚书冷笑一声,“指望一个荡妇能有什么好品行?这次腊八宴百官云集,御花园北面的假山后,为父已经打点好了当值侍卫,就差神不知鬼不觉,将药下在她的酒里,这事儿一定不能出岔子。”
“这还不简单?宫廷宴会向来臭长,她总会有出去透气的时候,而皇上对着百官敬酒也不会只有一次,只要把握上时机,便能万无一失!”
许尚书点点头,眼中闪过快意。
“只是二皇子如今被贬,陈太尉也无法联系,明面上我们还是太子一党,若是今次让虞家倒了台,太子恐怕会将我们——”
许之恒伸手打断,“父亲莫不是忘了,不管站太子还是帮二皇子,我们始终是皇上身后的势力。”
否则,皇帝怎会将让虞府倒台的密旨交于许府呢?
太子想动他们,还不够格。
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