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尚书佛开许母,狠狠瞪了她一眼,这个蠢妇!
能答应下来,自然是因为他有把握。
不动声色看着这一切,虞凌云面上恭敬道:“那我这就去将酒安排进去,不知府上地窖在何处?”
这两人行为属实古怪。
虞凌云凤眼渐冷,那她更要去瞧上一瞧!
许尚书刚要开口,许母抢先道:“地窖有些杂乱,还是我们安排人去搬吧。”
“这酒珍贵,我阿爹特意嘱咐我要亲自看着放好。”虞凌云话语轻柔,却透着不容拒绝的坚定。
“那是自然,凌云,你让他们跟我来。”许尚书无视许母,引着抬酒人朝佛堂走去。
去密室的路上,许母紧张得不行,心跳如擂鼓。
这个贱人要是发现恒儿还没死……
指不定要做出什么!
“地窖就在这儿。”
许尚书推开佛龛后的暗门,霉味扑面而来。
门打开的一瞬间,许母一个箭步上前,欲盖弥彰道:“这地窖许久没人来了,里面的粉尘恐会伤着你肚中孩子。”
虞凌云哂笑一声,直接绕过许母,走进密室。
只见密室里空荡荡的,除了一张石床什么都没有。
这确实是赫连辰说得那个密室,许之恒若是还活着,也受了严重的烧伤,药材的味道短时间内定不会消散。
难道真的是自己想错了?
虞凌云不着痕迹观察着地窖,指挥抬酒人将酒坛放进地窖。
放好酒坛后,她状似随意在密室里踱步,“倒是第一次进这地窖,还挺宽敞的。”
说着,她又走到石床边,伸手敲了敲,“地窖里筑着石床,父亲,这是为何?”
实心的,里面不可能藏人。
许尚书自然道:“哪是什么石床,抬高空间的台子罢了!”
又在密室里随意转了一圈,这是一间封闭的密室,也没有任何暗门或通道……
既然不是许之恒,便是刑部侍郎或者那所谓的小将军。
虞凌云微微一笑,“那儿媳便先告退了。”
死了就行……
若他要是活着,她绝对会狠狠折磨他,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