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老鸨吗？”张起灵突然问了一句。
“老鸨？”吴邪心说，怎么突然就问到这个了？
胖子一听就来劲了，问张起灵是想去妓院了吗？说现在不兴这么说了，要是想去的话，回头他带张起灵去找个洗浴。
胖子被瞪了好几眼后才闭嘴。
也不敢在贫嘴了。
生怕一会儿他也跟沈六一似的，被张起灵一脚踢飞出去。
“那其实是一种戏称，老鸨原本指的是一种鸟，古时候有人发现这种鸟，只有雌鸟，没有雄鸟，它们繁衍后代的方式是和其他品种的鸟类进行交配，所以被人称之为万鸟之妻，后来才被人们用来称呼人尽可夫的妓女，然而事实上，这种对于老鸨的说法是完全错的，因为老鸨并非没有雄鸟，而是这种鸟的雄雌体型差距太大，雄鸟的个头比雌鸟大来了好几倍，才让然误以为这是两种不同的鸟。”张起灵淡淡的说道。
沈六一掰着手指头，才数到三十多个字就没有跟上他的速度，抬起头满眼惊悚的盯着张起灵看，心说，这他娘的一口气说了多少个字来着？
这嘴总算是发挥了它该有的作用了？
那她下次问问他，这嘴是不是租的，亲一下要格外收费吗？
他是不是能表演一个给她看看啊？
“这真是你文盲，他文盲，逼的张起灵开讲堂啊。”沈六一感慨了一句，结果就又被张起灵给瞪了一眼。
说实话，一开始被张起灵瞪的时候，沈六一还觉得有点威胁力，但被瞪多了，她这脸皮就越来越厚了，此刻已经对张起灵这冷冰冰的眼神免疫了。
甚至觉得张起灵在瞪人的时候，还挺萌的，可可爱爱没有黑眼袋。
沈六一咧着嘴，脸皮超厚的朝着张起灵笑了一下，随后突然抓着张起灵的胳膊抱在胸口的位置，微微低头，撒娇似的，哎呀了一声：“哎呀~你在瞪人家几眼好不好嘛~”
张起灵脸上的那张淡然的面具彻底的保持不住了。
整个人好像裂开了似的，看着沈六一头皮发麻。
把在胳膊抽出来后，张起灵连退了两步，冷冷的吐出两个无情的字眼：“滚开。”
吴邪和胖子被恶心的鸡皮疙瘩起了一层又一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