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学本事的,不是学怎么逼供的。”
“这不是逼供,只是想看看你的临场发挥能力,你当时可以骗我,说一堆没有用的话题来转移我的注意力,然后在想办法逃脱。你还是太嫩了,其实我很好糊弄的,至少比他好糊弄多了。”
沈六一说完,吴邪就又看了她一眼问道:“你说的谁?你的另外一个人格?”
“你要非这么理解也不是不行。”沈六一抻了个懒腰,站起身后,单手插兜就走到了吴邪的面前,笑眯眯的看着他继续说道:“我不知道他打算怎么训练你,但我有我的一套训练方式,很严格,也很痛苦,我先讲好,如果你要继续下去的话,可能会过上一阵子生不如死的日子,所以,昨晚和今早只是给你打个招呼而已,你自己想好,我只给你三十分钟的思考时间,三十分钟后,如果你放弃的话,就到码头来找我。”
沈六一说完后,就走了出去,只留下吴邪一个人站在院子里思考。
吴邪一直都觉得“黑瞎子”这个人的性格太过乖张,换句话说,这人就是地地道道的疯子。
神经病是所有人同时给她打上去的标签。
但吴邪却总觉得这个人的身上除了神经病外,还带着一点点很奇怪的疯批感。
好像对于她来说,所有的一切都不是那么的重要。
但有时候一切又都是非常的重要。
她可以为了救一个不算很熟的人,在雨林里狂奔一夜,也可以为了帮他,在长沙城大杀四方。
同时她又可以冷眼旁观其他人的死亡。
吴邪觉得她就是一个矛盾结合体。
甚至解雨臣和他说,这个人知道很多他们都不知道的秘密,但你想要逼问她是没有任何作用的,一旦给她逼生气了,她可以想出任何方式,和那人同归于尽。
吴邪当时好奇的问解雨臣,为什么不是自杀。
解雨臣看着他,笑了笑。
“她最大的伤害自己的尺度就是和别人同归于尽了,还是那种杀一个不赔,杀两个就算挣到了。”
“那有什么办法,能够让她吐出那些秘密呢?”吴邪当时又问了这么一句。
“没有任何的办法,只看她想不想说,她这个人,心情好的时候,可以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