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鹤,我说过无论发生什么,我都可以同你一起面对,是你不信我。”
甩开男人的手,拉开两人的距离,“是你将我推给旁人,就算我今夜同旁人欢好,也是你一手造成的。”
走到小溪旁,她故意放慢脚步,久久等不到男人追来。
时暖玉苦笑,明明知道他的答案,却还要对他有所期盼,当真是可笑。
再次望着爱人离去的背影,青鹤心中酸楚难耐,做出的选择苦果必须自己咽下。
“兄长为何如此?”
躲藏在角落的浮生出声询问,他们为双生子,他知道兄长此刻的心痛。
青鹤坐在琴前,拨弄着女人抚摸的琴弦。
“自有不可言说的原因。”
他们这些人一旦爱上便是终身,他们永远都不能拥有完整的她。
“兄长不想说,我便不问,”浮生在他对面坐下,“昨夜我留宿在芙蓉阁,在暖暖身上发现一件奇事。”
他细细想着昨夜发生的事情,“暖暖起初身体寒凉,睡不安稳,到了后半夜,
身上泛起片片寒霜,我为她诊脉时,脉象却无任何异常。”
“今晨起身,暖暖恢复正常,并无异状,她对昨夜之事无任何印象。”
她分明在夜间醒过几次,白日全然不记得。
青鹤心中一紧,心中的猜想得到证明。
原来帝后所言皆为真。
“此事莫要让暖暖知晓。”
芙蓉阁中,时暖玉在屋子中来回踱步,手中的书卷一字也看不下去。
混蛋男人,扰了自己心绪后不负责。
这里也不想呆了,时暖玉风风火火的朝练武场的方向跑去。
多日未训练,她手脚都僵了。
在练武场上跑了几圈,时暖玉气喘吁吁的席地而坐,完全无视护卫们投来有意无意的目光。
锻炼后浑身舒爽,心中的沉闷也消失不见。
时暖玉懒洋洋的伸了个懒腰,走到弓箭场中练习射箭。
拉弓、射箭、脱靶。
如此反复几次,手臂酸涩不已,她没有放弃的打算。
将箭矢搭在弓箭上,时暖玉牟足力气正要拉弓,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