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越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喂，顾年。”
不知道是不是几天没听到，程越的声音似乎沙哑了许多。
顾年回应道:“程总，我在。”
接着两人就说了一些工作上的事情，苏悦听不懂也不想听，正在她觉得有些无趣想要关掉免提的时候，另一头的程越突然开口:
“对了，苏悦她还没有来找过我吗？”
此话一出，苏悦有些忍不住差点笑出声。虽然她及时捂住了嘴，但是憋笑的呼吸声还是传入了电话里。
“顾年？”
顾年双拳紧握，刚才还因为苏悦温柔宠溺的眼神此时十分阴沉。在程越喊到他的名字时他才出声，只是语气变得十分冰冷。
“程总，我在。”
“你那边怎么回事？刚才是什么声音？”电话另一边的程越完全不知道自己的话被人窃听，啊不，是光明正大的听了，此时正疑惑的皱着眉。
顾年脸色变得阴冷，这时一双小手覆盖在他的大掌上，那汹涌的怒气才被缓缓平息。
他摩挲着那细腻柔软的小手，语气恢复了平静:“没有，只是一只小老鼠罢了。”说着还看了苏悦一眼，那眼神仿佛能将人溺死。
“哦，那就好。苏悦她没来过吗？”程越又问了一遍刚刚那个问题。
这次，顾年控制住了心里的醋意，回答道:“没有，程总。”
那边似乎缓缓叹了口气，像是准备挂断了，可挂断前不经意间说出来的一句话却再次勾起了顾年心中的怒火:
“看来我要主动找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