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将要崩坏的三日月宗近,岩融觉得一口滞涩的感觉卡进了喉咙里面。
看着岩融的模样,三日月宗近轻轻抚走自己眼角笑出的泪水,又恢复了那副皎皎白月的矜雅姿态。
“不过因为从一开始就不是低练度的刀剑,所以忍了下来,虽然难受的时候想要撕碎胸膛,把不存在的心脏剖出来碾碎,但是我没有被任何人玷污。”
“第一次见到主君时……主君刚好在我最需要希望的时候出现,他斩杀了那位癫狂的人类。”
“大概就是这样。”三日月宗近微微弯眸,伸手讨要自己的茶盏,“兄长这次可以把茶盏还给我了吗?”
“茶水要凉了呢。”
岩融心情复杂,他放下茶盏,沉默的坐立在三日月宗近的对面。
一杯茶下肚,像是倒计时归零一样的准时,银白的的付丧神斩碎了门扉,本体刀擦过最美之刃的脸颊钉进了墙壁里。
拦下试图想不开在部屋里挥刀的薙刀兄长,三日月宗近变魔术般的摸出新的茶盏,徐徐蓄茶。
“伊内丸殿,喝茶似乎能让人冷静下来呢。”
伊内丸的眼眸微微收缩,又缓慢的恢复平时的状态,白色的理智占据了上风,他缓慢移步,落座于三日月宗近的面前。
被占了位置的岩融冷冷瞥向伊内丸,随后坐到了三日月宗近的旁边。
“说说吧。”伊内丸的声音沙哑,像是在极力压制着什么。
“我猜测,伊内丸殿已经暂时无法恢复蛇形态了吧。”
“不要废话。”
三日月宗近笑笑:“还真是凶呢,伊内丸殿。”
“只是单纯的病症罢了,只会无限扩大您的欲望呢。”
看着伊内丸震颤的瞳孔,三日月宗近眼神一暗,捻起杯子,用衣袖遮住了唇角。
“希望您没有做出来什么太过失礼的举动。”
盯着三日月宗近阴沉下来的脸,在他们面前从未变换过表情的白蛇嗤笑一声,只是不知是笑三日月宗近还是在笑他自己。
“我和蜜柑是婚刀,你们不是。”白蛇撂下一句话起身走人,来去都是莫名其妙,只可怜三条部屋的门还要他们自己修。
目送白蛇匆匆离去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