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殇月，也是他用过的身子。
从前他便是用这具身体和墨轻颜欢好，可现在曾经代表他愉悦的声音，从别人嘴里出来。
他的心好疼。
他像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只能看着她和殇月做着属于他的事情。
他走到内室，金黄色床榻上两具身体互相缠绵着，在纱下若隐若现。
“不要呜”
殇月的身子颤抖着，他能感觉到今天的陛下比往日还要贪吃。
他深陷其中，根本没听见有男子脚上的铃铛声。
也没发现有一个人站在床榻前。
墨轻颜看着身下的人，伸手描绘殇月的面容。动情的潮红迷离的眼神，脖颈上粉红。
这些天的贪欲，这些天的相处，到底是他吗。
叶栀舟看见这一幕的手脚冰凉，心中的难过无限被放大。
他不想她在他面前去宠幸另外一个男人。
可他没资格说出这些话，他是来杀她的。
叶栀舟咬住自己的下唇，低头不去看那二人，可那些欢快的声音像魔咒一样在他耳边久久徘徊，挥散不去。
殇月做到一半的时候，发现了他。
“陛下，你让他出去。”
墨轻颜勾笑道：“怎么，不高兴？”
“你让一个男子的看着我们做，我当然不高兴了，我又不是你这的人。”
他是伎子，他的身体早将那些技巧学了个透，也没了羞耻心。
别人看着他，他并不在意，但他知道那个人在意。
三殿下的喜欢的是他，而现在他便是他。
墨轻颜的一直观察着殇月，现在的殇月让她难以分辨。
她对叶栀舟吩咐道：“这不用你了，你先出去。”
“是。”
墨轻颜没有在意叶栀舟，全身心的投入在殇月上。
最后，她抱着他问：“你恨我吗？”
他犹豫半晌说：“恨，但我爱你，墨轻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