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青色的木盖子上。
他好奇的划过她的脖颈,又隔着衣服向下划去,一扫而过,没有停顿。
“真是奇怪啊……”
德恩明显的感觉出来,她对他也同样有着一种吸引力。
“是什么魔咒么?”他俯身在她耳边询问。
乌合:“……你把那条蛇拿走,我就告诉你。”
它的头搭在她膝盖上,一动不动,时不时吐吐蛇信子,信子有时扫过皮肤的感觉如此明显。
“你不说,那我就再放一条。”德恩唇瓣碰了一下她的耳垂。
他的嘴唇苍白,温度也近乎没有。
“我想看,你去掉衣物,身上爬满蛇的景象。”
像念情话一般,他嗓音低缓沙哑,如名贵钢琴弹奏的古老乐器,但说的话却如此不中听。
“……器物,吸引万物的宝物在我体内。”
她就这么说出自己身上的秘密,但脑子里却没有任何警告声。
“体内?”
“我无法取出。”
德恩思考了一下,发出了一声古怪的音调,他念了个什么名字,但她不清楚,于是她看向他问:“什么?”
“……潘多拉。”
他换了个听得懂的语言,手摸了摸她的眼皮。
到现在为止,他爱她的眼睛。
第一眼那含着泪时的破碎与折射光线后的斑驳让他感到了美丽。
…………
乌合不知道他的意思,在问出话来之后他就将她放到一间屋子里,关门离开了。
门并未锁上,她可以推开。
外面树影绰绰,鸟鸣清脆,好像这里就只是一个建在郊外的木屋,享受着“松涛幽壑云为友,竹浪平林鸟做邻。”的生活。
但是乌合将门推开,站在门口向外看去,总觉得危险藏于美好表皮之下,毕竟他的井里面养的是蛇。
她转身回去,脑海中主神语气懒散:【那个人是帮不了你的,说不定还会把你拿来做研究。】
【无所谓帮不帮,我只是不想瞒着,但奈何从未有人信过。】
对了,奥罗拉和那个车夫有没有事?总不能在睡梦中被抹了脖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