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威尔感到有些奇怪:“你直接问殿下要回来不就行了,一块老怀表又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
虞棠枝装出为难的声音:
“啊这个嘛,我刚才不小心惹他生气了,现在他不理我了,我也不好意思要。”
听到八卦,威尔的疑虑打消了个七七八八,同情道:
“哈哈哈你刚醒来就惹他生气,不过也不怪你,殿下最近确实颠颠的,咳咳!”
突然想起这是在希伯来的寝室门口,旁边还站着四个负责监视的女仆,他及时打住了吐槽,话题又转了回来,说道:
“行,这个忙我帮了,不就是块怀表么。”
虽然成功的概率不大,但虞棠枝还是嘱咐他道:
“你悄悄的拿回来,不要被他发现了,要不然他又要生气了。”
“你就放心吧!”威尔又问了些她身体情况,二人闲谈了一会儿。
临走前,威尔说道:“你放心,虽然霍顿公爵不承认雇佣杀手,但是殿下有的是办法抓他进水牢,到时候我狠狠替你出气!”
威尔信誓旦旦的离开了,虞棠枝在屋里从天亮等到天黑,却只等到怒气沉沉的希伯来。
门打开,微凉的夜风吹落一地花瓣。
相比于白日离开时,现在的他似乎有些疲倦,不笑的时候脸沉下来,风雨欲来。
虞棠枝看了他一眼就知道,威尔这家伙果然被抓包了,估计已经全把她供出来。
昏暗的壁灯光线下,少女穿着白纱裙坐在桌前,手里拿着一把银剪刀正在修剪那束白玫瑰凋零的花瓣。
阳台的门没有关闭,轻纱窗帘飞舞勾勒出风的形状,她就那样静静的坐着,像遥远的东方画集里的宫廷仕女图。
心头的怒火,不解和委屈都被轻飘飘的熄灭了,希伯来走到阳台前将门关上,又去柜子里取出来一件针钩毯子。
“夜里凉,你的身体还没恢复……”
毯子刚落在她身上便被毫不留情的扔在地上,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里面一片冷漠,红唇勾起讽刺的笑:
“我可承受不起您的关心,把我关在这里是什么意思?”
“别耍小脾气,身体最重要。”希伯来的视线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