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将男人拉近,虞棠枝凑近他压低声音道:
“他还没走,接下来怎么演啊!”
莫寻尘抬眼看向她,掠过她胸口的那一片雪白,眼底的欲念翻涌,下颌线绷紧,声音尽量放轻缓避免吓到她,道:
“吻我。”
二人距离挨得极近,他坐在地毯上仰头望向她,她顺势低头看向他,几乎面对面贴着,鼻尖交错,呼吸相闻,她清楚的看到了那浓密如蒲扇的睫翼和琥珀一般的深沉眼眸。
里面唯有她一个人。
事到如今,不得不上了。
虞棠枝闭上眼睛凑近他,粉嫩唇肉软软的贴蹭着他,也不知道伸舌头,这样就算是亲了。
贴了一会儿,她的脖子有些酸了,退堂鼓也打起来,却在往回撤的时候被捏住后颈,莫寻尘呼吸沉重,眸色敛着,问她:
“这也算是吻?”
虞棠枝睁大眼睛,手足无措的被批评吻技差,甚至都没发现自己已经被按在椅背上。
“再投入一点,乖宝。”
湿热的荷尔蒙气息覆盖住她,她还没来得及辩驳就被男人掐着腰按住后颈,嘴巴都被吮吸肿了也不放开,带着薄茧的拇指摩挲在腰窝,莫寻尘将她整个人锁在怀里,齿尖研磨她的唇肉,舌头伸进去将所有汁水搜刮殆尽。
事实证明,禁欲太久的男人和路边的野狗没有什么区别。
口腔里最后一丝空气也被毫不留情的掠夺走,她只能依附着他呼吸,喘不上气,完全被掌控,嘴巴被吮了又吮。
虞棠枝舌根发酸,眼角溢出泪花,控制不住的推搡着莫寻尘的肩膀,声音带着一点哭腔:
“别……够了……我不要亲了……”
莫寻尘恋恋不舍的松开她,视线停留在她绯色的脸上,耳边是自己一声叠声剧烈的心跳,和胸腔引发共鸣。
他真的快要疯掉了。
将脑袋埋在她的肩颈处,声音闷闷的与她亲昵道:
“真的好想你,宝宝……”
他恨不得自刨骨血,将人缝进去,这样就能永远拥有了。
虞棠枝被吻得迷迷糊糊的,视线无意识的乱扫,正巧看到外面空空如也,那名监视的服务生走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