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思岑又叉一块也往自己嘴里送,含糊地回应:“也就一般甜度,前几天我吃的那个更甜。”
殷兆舒头发湿湿的,就坐在床边一把拥住谢思岑嗅了嗅对方的后颈。
呼吸洒过谢思岑腺体时,谢思岑轻颤一下。
只感觉灼热的呼吸洒在后颈,低压的声线富有磁性。
“你喂的都甜。”
话音刚落谢思岑正准备笑嘻嘻回话呢,殷兆舒低头时不察落下一两滴水珠,顺着谢思岑脖颈。
随着殷兆舒惊觉抬头,又落下不少。
有沁入短袖的面料,有的顺着谢思岑后背滑落。
“嘶……你偷袭我。”谢思岑手里捧着西瓜没处放,瞬间扭头。
随后把西瓜放在一旁的小桌上,去卫生间拿着毛巾恶狠狠给殷兆舒的头发包住,一顿猛揉。
揉一会儿忽地停住,“没头发也帅。”
殷兆舒眸中含着缱绻笑意,“我剃了?”
谢思岑的动作稍微温柔一些,紧盯着殷兆舒的脸沉默,微微偏头轻咳一声。
“寸头挺好。”
“都听你的。”
擦的差不多,谢思岑拿着浸湿的毛巾。
目光怀疑望着坐在床边的殷兆舒。
“你刚刚没好好擦头发吧?就你这头发还能藏水珠?”
殷兆舒实话实说,“随便擦了一下。”
谢思岑没好气道:“挺会糊弄,也不怕吹空调难受。”
谢思岑把毛巾拿到卫生间挂好,回来看殷兆舒笑望着他。
“我身体很好。”
“是是是,你身体好就随便作。”
谢思岑撇撇嘴,走近后扯了扯殷兆舒的耳朵。
“裴裴在心疼我?”
谢思岑站在殷兆舒跟前,俯视的视角让谢思岑生出对方在撒娇的错觉。
“明知故问?”
殷兆舒轻笑一声,他很享受谢思岑的在意,以前从没人在意过他。
他殷兆舒在别人眼里都是过客之一,没人把他纳入自己生命的重要角色。
殷兆舒握着谢思岑的腰把人转过去,抱着谢思岑坐在自己腿上。
“裴裴,我的易感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