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寒烨:“……。”
这简直不要太扯。
闻惊崆头次听闻此等奇事,匪夷所思:“真给吓晕了?”
蒙泗点头:“真的,章太医都被叫了过去,这绝对假不了。”
闻惊崆啧啧两声,随即又忍不住哼哧哼哧笑出来,乐得直不起腰,靠着萧寒烨的肩膀嚷嚷肚子疼。
萧寒烨捏着他胳膊的一小块皮肉,毫不留情一使力。
闻惊崆顿时笑变成了嚎,揉着胳膊直抽气,瞪了萧寒烨一眼,委屈兮兮地抱怨:“你把我都掐紫了。”
萧寒烨斜眼睨他:“有本事掐回来。”
闻大统领拍案而起,居高临下盯着太子看了一会儿,又若无其事地坐下,有心没胆,只能暗自愤愤地磨了磨牙,颇觉自己混得连只茶杯都不如。
闻惊崆单手撑住腮帮子:“这么好笑的事,你怎么也不跟着乐呵下?”
萧寒烨转了转茶杯,一口气将剩下的喝尽了:“死蜘蛛是孤让暗卫放的。”
闻惊崆:“……。”
闻惊崆自小就跟在太子表哥身边当跟班,偷过妃子们养的鹦鹉,喂死过皇上的宝贝锦鲤,在丞相的奏折里夹春宵秘戏图,还曾一块给太傅的胡须编辫子。
两人少时干过的缺德事一只手都数不过来,在景王字帖里放死蜘蛛这种事,太子的确干得出来。
闻惊崆咂摸两下嘴巴。
萧寒烨心平气和地提醒:“没事别惹孤。”
闻惊崆一搓鼻子,心道“这点自知之明我还是有”,见他起身要离开,问:“你要去哪?”
萧寒烨答:“看笑话。”
闻惊崆扯住他衣袖:“你还没说林昭咋了。”
“好得很。”萧寒烨一想起对方就头疼,没好气地抽回袖子:“被吓晕的那位就是。”
“啊?你说啥——?!!”
闻惊崆始料未及,倒吸一口冷气,险些从椅子上滑落,眼睛瞪得老大,眉毛都差点惊飞了。
萧寒烨没再搭理他,转身离开,径直去了国子监,果然见到成贤碑前跪了一群人,各自手里捧着本书,生无可恋,有气无力地朗诵着道德经。
陶文之握着戒尺走来走去,奉命在此监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