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的所有生意,为朝廷开采盐铁矿藏,又在东南沿海一带陆续开起了不少海产铺子、酒肆茶馆,当年那场洪灾害得无数人颠沛流离,却唯有林家枯木逢春。”
文仕柘压低声音:“那时流言议论纷纷,说林阙仁在洪水中捞了不少钱财,表面救人行善,实则暗里谋财害命,而且,还有人说林阙仁早已做好了从兄长手里夺权的准备,才能让林家起死回生得那么快,洪灾只是刚好替他做了把杀人的刀。”
沈庭珏拍了下桌。
文仕柘吓了一跳,萧寒烨也看过去:“怎么了?”
沈庭珏抿了抿唇:“手痒。”
他自小被家人护得很好,无忧无虑,对家族内斗不甚清楚,只知父亲与二叔关系不好,也曾多次提醒自己,勿要与对方接触过甚。
文仕柘端着茶喝了口:“林阙仁这些年依傍着朝中权贵,在东南境地愈发显赫,武林盟查到他前段时间又替焚火堂招揽了一伙人,据说个个都身怀绝技,做事毫无操守,只肯为钱卖命。”
萧寒烨问:“可有何线索或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