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妄想做本皇子正妻?哼,那可得叫令尊再费些心力,在仕途上攀爬几年,待坐上那高位,你或许才有这般资格呢。”话语间满是轻蔑嘲讽,那骄矜之态毕露无遗。
维萱毫无惧色,神色庄肃,目光清冷如霜,直视那三皇子,正色道:“三皇子休得在此讥笑我父官微职小。我父虽仅为五品小官,然皆是凭自身之才、一己之力,于汝南那荒僻之地,日复一日,苦心经营,方挣得如今这等官职。哪似三皇子你,生来便尊荣加身,万事皆可唾手而得。我父殚精竭虑,为你皇室尽忠效命,不想你竟如此轻慢于他。就凭你这等品性,小女子实难认同,还望三皇子莫再纠缠,请回吧。”其言辞铮铮,身姿挺秀,恰似那风中翠竹,宁折不弯也。
三皇子怒不可遏,猛地一甩衣袖,扭头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