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气裹挟着含巧,她轻轻褪下肩头的翠纹织锦斗篷,莲步轻移,柔声再度开口:“世子可睡下了?天气愈发寒冷,世子妃心忧世子独自在这书房,怕太过冷清孤寂,特让奴婢送些热酒来,吃了暖和暖和身子再睡。” 言罢,她拿起酒壶,袅袅婷婷地朝着软榻的方向款步而去。
此时的同顺尚在混沌梦境之中,意识朦胧不清。恍惚间,一个身姿婀娜、香甜柔软的女子探手伸进被窝,仿若要将他从沉睡中温柔唤醒。他艰难地撑开眼皮,半睁半阖间,眼前俏丽佳人映入眼帘。只见她身上衣裳轻薄如烟,随着动作,那若隐若现的玲珑曲线恰似藏在云雾后的春山,引人遐想。馥郁的脂粉香气,丝丝缕缕,一个劲儿地往他鼻子里钻,仿若无形的手,撩拨着他的心弦。
同顺已然分不清虚实,只当自己身处南柯一梦,心下念头一闪,也顾不上诸多考量,下意识地伸手,猛地将女子拉入怀中。女子娇躯一颤,娇嗔一声,手中酒壶 “哐当” 落地,顺势搂住了榻上男子的腰身,胸脯紧紧贴向男子胸前,仿若要将全身的温热都传递过去。这般亲昵旖旎的接触,恰似一点火星落入干草堆,同顺哪里还经得住这般撩拨?刹那间,情欲仿若汹涌潮水,瞬间将他淹没,管它是否梦境,他一个翻身,将女子压在身下,一时间,软榻之上,二人颠鸾倒凤,忘乎所以。含巧眼中满是得逞后的妩媚笑意,仿若一只狡黠的猫,品尝到了偷腥成功的喜悦。
怡芳院内,维君早已在偏殿沉沉睡去,静谧之感仿若一层薄纱,轻柔地覆于这一隅天地,让一切都显得那么安宁祥和。陆逸与维芳才刚把棋盘规整完毕,落子的清脆余韵似乎还在空气中悠悠回荡。
此刻,涵雪双眸仿若藏了星辰,熠熠生辉,她走上前,朝着世子福身行礼,温声说道:“世子,奴婢已将东厢房悉心拾掇完毕。屋内暖炉火盆早已安置妥当。就连棉被,也早早地让人暖香熏透。外面这般寒冷,世子若是此时回书房,一路上寒风呼啸,如冰刀割面。这一冷一热来回折腾,恐会被风寒侵袭。不若就屈尊移步至东厢房,将就一晚,也好让世子妃安心。”
维芳瞧着涵雪这般,柳眉悄然蹙起,心底暗自揣测不已,涵雪先是借口她肠胃不适,要喝绿茶,将世子诓到了怡芳院来,眼下又这般苦口婆心地要留下世子,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