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全,待明日,便遣晖儿悄然旁敲侧击一番,探个虚实。老爷既有此意,往后在朝堂之上,也多多留意此人行止,暗中窥察其品性端方与否。倘若此人并无不妥之处,彼时再将人恭请入府,共同商议结亲一事也不迟。”
晨起,肖玉凤拦住欲出府的二人,转而面向郡主,柔声道:“郡主殿下,且留步片时,我与君儿私语几句。”
赵予娴一听,那粉嫩朱唇瞬间撅起,娇嗔之态尽显,脆生生道:“伯母这是何意?有甚言语,竟是我听不得的?这般遮遮掩掩,我与昭郎成婚在际,莫不是您还把我当外人看?”
肖玉凤见状,浅笑着嗔怪:“你这丫头,向来口无遮拦。实则此番所涉之事乃是君儿终身大事,你二人同为女儿身,我当面提及,恐你面露窘色。既你已挑明,那我便也不藏着掖着了,随我入内堂,正有一事要问君儿。”
赵予娴眼眸一闪,亲昵地挽起肖玉凤胳膊,笑问道:“伯母快些同我讲讲,究竟相中哪家公子?我可要好好瞅瞅,是哪位郎君有此等艳福,能揽我这明艳照人、倾国倾城的君儿妹妹入怀。”
肖玉凤纵使日常听惯郡主这般无忌之言,此刻也不禁双颊绯红,轻咳一声,引着二人步入内屋。待二人安坐,肖玉凤方缓缓开口道:“君儿,你瞧那李青安如何?”
赵予娴 “噌” 地从座上立起,高声嚷道:“伯母,您看中的竟是他?那般迂腐古板之人,与他共度岁月,该是何等沉闷无趣。”
肖玉凤柳眉轻蹙,瞥她一眼,未发一言,赵予娴似也觉失言冒失,忙又坐回椅中,嗫嚅道:“伯母您接着说。”
肖玉凤继而娓娓而言:“婚姻一事,自当慎之又慎,周全考量。李青安此人,你也曾见过,虽说有些酸腐气,然容貌俊朗,风姿儒雅,且双亲早逝,你日后无需在公婆身前尽孝,亦不必为阖家生计疲于奔命。我可在陈府毗邻购得一雅致小院,你大可日日回府用膳,便是二人宿在陈府,亦无不可。你这性子,京中那些高门贵妇怕难相容,即便勉强嫁入,也必是看人脸色,行事多有羁绊。所幸你冰雪聪明,又有父亲、兄长遮风挡雨,李青安定然不敢慢待你。故而我与你父亲商议,欲为你与李青安定下秦晋之约,你意下如何?”
维君静静聆听母亲诸多言语,起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