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威逼利诱,软硬兼施,使其于香鼎之内暗置大量硝石,意欲谋害太子殿下,致太子重伤乃至殒命,如此,方能为他篡夺太子之位清扫障碍。三皇子殿下不顾太庙乃列祖列宗英灵安息之所,亵渎圣地,其心可诛!” 言及此处,薛成烨面露悲愤之色。
“可有确凿实证?” 赵宵廷猛地站起身来,龙袍猎猎作响,眉峰高耸,声若洪钟,震得殿上众人耳中嗡嗡作响。
薛成烨不敢怠慢,忙从怀中珍而重之地掏出一枚印鉴一封焦痕斑驳、残损近半的书信,双手齐举,毕恭毕敬呈递而上:“陛下,此乃关键物证,请陛下圣裁。”
赵宵廷伸手接过,目光如炬,在证物上一一扫过,刹那间,殿内仿若寒冬霜至,气温骤降。他缓缓闭上双眸,久久伫立,一语不发。
两炷香后,秦审言携赵锦旭款步踏入殿内。
赵宵廷他目光如炬,凝眸而问:“薛爱卿言及三皇子今日遣人截囚车,此事,你可认罪?”
赵锦旭闻听此言,当即撩袍跪地,双膝重重叩于冰冷的砖石之上,发出沉闷的声响,叩首间,头上玉冠微微颤动,他回道:“父皇圣明,此乃无端污蔑之辞。”
薛成烨冷哼一声,长袖一拂,一枚腰牌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哐当” 一声落于地上,沉声道:“此乃自劫匪身上搜出之物,殿下可有辩解?” 那腰牌在日光下泛着冷光,纹路清晰可辨。
赵锦旭见状,以额叩地,力度之大,使得光洁的额头瞬间泛红,他恭谨言道:“父皇,儿臣这几日正于府内严查腰牌遗失一事,日夜不休,差人翻遍了府库角角落落,未料今日竟现于此,实乃蹊跷至极。” 说话间,眼中满是疑惑与焦急,似对这莫名出现的变故深感无奈。
“殿下果真好一张利嘴,仅凭腰牌遗失为借口,便欲搪塞过去,恐难令人信服。” 薛成烨眯眸诘问,眼角细纹因眯眼而更深,眼中寒芒闪烁。
“那匪人我素未谋面,缘何要去截囚车?” 赵锦旭振声反驳,猛地抬头,眼神坚毅,直视薛成烨,仿若要与其在这目光交锋中争出个对错。
“殿下虽不识他们,他们却认得殿下尊颜。” 薛成烨寸步不让,身姿挺拔,负手而立,衣袍随风而动,更显气场逼人。
“薛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