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妮来,一起去镇上,你留在家里看顾着。”
由于突发情况,沈易安才想起来,王婶子和大妮二妮好像都没有赶过马车,要送人去县里,还得自己赶车。
而她会赶马,主要是穿来之前,她刚学了马术不久,那时她刚财务自由,什么高尔夫,马术,古琴都学起来了,也算是有钱支持爱好,不曾想却在古代用上了。
这次也好先让大妮二妮学会赶马车。
不过她那骡车也并不打算换成马车,她家的骡子是马骡,和牛一样强壮,又比驴骡高大,耐力持久,拉货比马强,也耐热耐寒,每日那10桶凉茶汤还带载人的重量可不是开玩笑,要是日日用马,这马估计报废的快。
这些常识,也是她在百科全书上看到的。
王大妮很快牵了马车出来,几人一块儿去了张猎户家,张猎户把已经昏迷不醒的张家老母弄上了马车。
沈易安连忙和王大妮一起坐在车厢外驾车就走。
王大妮近一个月赶骡子已经非常熟稔,现下沈易安一边赶着马车跑出村子,一边教王大妮赶马。
很快半道儿上,缰绳换了人,王大妮稳稳的操控马匹跑着,沈易安坐在旁边监督+指点。虽然马骡比马慢,但到底还算同宗同源,王大妮之前那一个月的骡车经验,很快便让她操控自如,沈易安也很满意。
半个时辰不到,马车便到了县里,一行人找了县里最大的医馆,就是那当初收鹿的广仁堂。
“大夫,大夫,快来看看我家老母。”张猎户进入医馆便焦急喊着大夫。
“来了来了,别急。”广仁堂大夫众多,但在暴晒的大下午,医馆中没什么人,只有两个大夫在打盹儿。
“来,放到那塌上。”一位老大夫走过去,帮张家老母检查腿上。
“这是痈疽啊,而且恶化颇久了,怎么才送医。”大夫皱眉。
也就是这时候,沈易安才看见,张家老母的腿已经发黑发紫,流着浓水,看着很是吓人。
“大夫,求您救命。”张猎户也不会说其他,一直求着大夫。
老大夫用火烤过的小刀,挑开了一点浓处,那浓水一下子就流出来了。
“这,只能剜肉了,腐肉必须都剜掉,才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