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自己那么小的时候,几乎没有怎么吃过饱饭,每天要做活儿,还动则被那齐氏掐的打得满身伤。
那齐氏并非柳絮儿的亲爹,而是他娘的侍君,后来抬为了正君。
齐氏尖酸刻薄,变态至极,只因着他才是那柳芳的青梅竹马心头好,何耐齐氏家境太差,还是庶子,柳家二老坚决不让齐氏进门,而给柳芳娶了同样是读书人家的嫡子郑氏,便是柳絮儿的亲爹。
却不曾想,那齐氏和柳芳早就苟合,未婚先孕,在外给柳芳诞下了一女一子,而郑氏却在成婚两年后才生下柳絮儿。
柳家二老一看,这正君这么久才生下一个哥儿,也没生女儿,便最终拗不过柳芳,让她纳了齐氏进门做侍君。
从此郑氏便没了好日子,侧室的孩子都比自己的孩子大,妻主嫌他生不出女儿,宠侍灭夫,他在柳家过得跟下人一般,备受磋磨。原以为又怀一胎可以改变他的境遇,却不曾想被人害死在生产当日。
这温良贤淑的郑家嫡子便这么没了,同为读书人的郑家二老得知此事,大病一场,身体孱弱,过了两年也双双殒命。
齐氏和他的一双子女便更加肆无忌惮的虐待柳絮儿,终于在他6岁那年,因为柳文思要上学交束修,在齐氏的撺掇下,柳芳非常干脆的把他卖给了人牙子,毫不犹豫,丝毫不估计年幼的柳絮儿跪地哭求。
眼下听到柳文溪的报应,他心里也有一丝快意。
但回想起那些日子,恍如隔世,柳絮儿眼中漾起了一层水雾。旁边的沈易安握住了他的手。
“絮儿别怕,咱们走。”沈易安觉得真特么晦气!今天明明玩的特别高兴,自己还赢得了魁首那个大绣球灯给絮儿,却又遇上那个晦气玩意。
要不是听这玩意说,他大概很快会被玩死,沈易安都觉得,就他这么个骚扰频率,自己真的会忍不住哪天跑去把他宰了。
沈易安对待自己不在乎的人,一向没什么耐心。
二妮还堵在柳文溪面前:“我们主君说了,不认识你,再来骚扰。主子不打男人,我可是打的。你可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二妮亮出一双麒麟臂,举了举今天沈易安的购物战况,警告了一下柳文溪也扭头跟上自家主子。
“柳絮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