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意人向来机敏,可这般机敏的也少见。”夏显棠显然对沈易安有浓厚的兴趣,不过人家看重夫郎子嗣闭门不出她倒也不好现在强求。
夏显棠和整个玉州就这么等着,不出十来天,南方各州的疫病严重了,甚至等来了老师裴岚的信。
“什么云洲疫病?云京城周边?!”吴锦华也惊了。
“按理说,这病不是只有南方?!云京城都算北方了。”
“如果不是我多疑,估计有人出手了。”夏显棠道。
“但是咱们玉州本来就没有疫病,如何拿得出方子,太医院不是更合适?”吴锦华不解。
“现在太医院毫无用处,老师可能需要我们在这件事上建功?不如你问问你那位朋友?”
“可是她从商种地并不从医啊!”吴锦华无奈,师姐是不是觉得易安妹妹全能啊,虽然之前的都是沈易安主动奉上的,可连药方都找人要。
吴锦华觉得她和师姐有点过了。
“死马当活马医吧,没有也罢了。”
夏显棠皱眉,眼下唯一一个变数就是此人,不然玉州现在和别的州府根本没区别,也只能期待一下了。
“师姐,人家给了咱那么多好处,新的粮种,防疫病之法。这……”吴锦华实在是不好意思。
“这是自然,一个是此事后用察举制给她请个官做,另外就用玉河城主街我手上那几间好铺子做人情送与她,她不是商人么,这个总会喜欢。且日后她在玉河城做生生意都关照着。”夏显棠道。
她们这一支,这点子财力还是有的。
哟,师姐下血本了啊,吴锦华搓搓小手。
“那万一她没有药方?”
“一样,光粮种和防疫就足够咱们给她这些,官职可以先不提。”
“得令,我这就去办。”
于是几经周折,沈易安收到了吴锦华求药方的讯息,不仅如此,信中还夹了3个玉河城最好地段铺子的地契。
另外还有个玉州行商的许诺。
信里还写了,若是她真没有,那无需介怀,这是知府大人的意思。
“这倒也算是万金求药了。”沈易安挑眉。
这东西经过7天又7天的隔离才到了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