梳起来的,也有垂落的,头发上装饰着沈易然给买的坠着宝石珠子的金链子头饰。
腕子上也带了沈易然买来的有一串儿金铃铛的手链子,铃铛细小声音不大却轻巧悦耳,随着他走动间发出清冷冷的响声。
连新戴的面纱上都点缀着星星点点的金饰。
他原本日常衣着柔婉保守,可能是受到了东番男子的影响,今日这身装扮,让他整个人散发着异域风情。
他虽然未用什么夸张的言语表达自己的喜欢,但却用行动来表达自己对礼物的喜爱。
沈易然来接他去游玩的时候,一瞬间眼睛大亮,一路上视线怎么也离不开他,把裴宁看得羞窘不已。
两个月甜蜜的游玩日子过去,两人之间氛围越发蜜里调油,只是都还处处守着规矩,除了牵手,并没有更多的越矩。
很快,去吕宋的沈氏商队回来了。
沈氏的丝绸布匹瓷器粮食都卖了五六倍的金银回来,更是带了不少象牙,香料和宝石,以及沈易安嘱咐要的农作物。
这便是贸易的利润。
船队开拔从东番回大月。
回程大船航行到第三日夜间,在海上遇上了大风。
原本船队带了极为有经验的船员,但此次是夜间突起的大风,她们没有防备。
除了值守的船员醒着,其他人都在睡梦中,渐渐风起。
大船逐渐颠簸摇晃起来,一个大浪过来,沈易然和孙果儿、夜七一下就醒了,第一时间她想到的就是裴宁。
“果儿,弄两盏气死风灯。”
“好的主子。”
两个护卫很快爬起来把风灯点好,沈易然也穿好了衣衫,直接打开舱门跌跌撞撞的走去裴宁船舱。
裴宁这边儿船舱。
“咚!”
“啊!”
重重一声儿,裴宁从榻上卷着绸毯滚落在船仓地板上,被摔醒了。
“公子!呀!”
墨书和墨简也从小榻上掉落在船舱地板上,三人根本站不起来,此次出海,他贴身侍从只带了他们二人,严爹爹年纪大,被留在了严府。
此时他控制不住自己的身子,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