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跳,只得扶住她的肩。
边吻边走,连到榻边的几步路都舍不得分开,两人几乎是缠在一处滚入了大床。
发钗滑落,青丝散乱,她栖身压上,但还保存着最后一丝理智。
据说,男子初次是会疼的。
“唔,嗯!妻,妻主………那里,别。”裴宁忽而慌乱的轻吟。
“乖,别怕。”
她轻轻探索,安抚,吻走他的不安。
她与身下的人十指交握。
“宁儿忍着点儿。”轻声道。
下一刻,
“啊!唔!……嗯!”裴宁瞪大了眼,喊出声,下一秒又紧紧咬唇。
“不许咬唇,松开。”
沈易然眼神幽暗,在他耳边轻声道。
“不……”
他根本忍不住,仰头喘着,端庄,端庄好难啊,眼泪在眼眶中打转儿。
“咬妻主,就好了。”
十指交握,她用手感受他的欢愉。
“嗯!”
他受不住的躬身,一口含住妻主的肩头,咽下自己的呼声。
但舍不得咬下去,贝齿轻扣,却又不撒口。
就像一个缠绵的吮吻。
“别,别怕,妻主不会疼的。”
沈易然呼吸已经乱了,还在努力引导被教导得太乖顺的夫郎。
“唔!”裴宁终于忍不住咬了她肩头。
渐渐地,他连她肩头都咬不住,只会仰头轻轻喘息,软软的哭叫。
天地间什么也没有了,只有,只有妻主。
好热……
“宁儿哭起来……好美………”
沈易然气息凌乱,汗珠滚落。
这梨花带雨,弱不胜风的画面,让人着迷。
“啊!不,宁儿………呜,宁儿怕………”
夜,还那么长………
…………
第二日,裴宁足足睡到午时才转醒,京城贵男身子本就弱些,而他妻主又是个身体底子极好的人,可想而知。
经过几番挣扎和坚持,沈易然才终于允许他立刻去敬茶。
穿戴好之后,便横抱着人去了正厅门口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