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疏棠紧紧的咬着下唇,咬的特别深,特别用力,似乎好像只有这样才能缓解心口的疼痛一样。
可是真的能缓解吗?
这件事情已经在她的心里扎了根。
「小棠队长,我不知道你有什么苦衷,但是你今天的这个行为让我很失望。我一直告诉阿年尽可能的去理解你,可是从此以后这些话我不会再说了。你愿意来看谭少就看,不愿意看了那就算了,我们也控制不了你。」
说完这句话后,电话就被挂断了。
林疏棠有些无助的瘫回在了沙发上。
整个人就好像失去了身体里的所有零件,仿佛下一秒就要休克了一样。
眼泪一直在眼眶里疯狂的打着转,但始终没有掉下来一颗。
时隔一年多,这是林疏棠第一次听到谭予川的消息,没想到还是这么不好的消息。
原来昨晚那些紧张而急躁的感觉,那翻来覆去睡不着的觉都是在告诉自己,昨天晚上谭予川出事了。
晚上陆修文回来的时候,天还没有黑下去。这也是最近这两个月里回来的最早的一次。他手里带着一束花,进来的时候看上去很高兴的样子。
“老婆,我有一个坏消息跟一个好消息,你想听哪一个?”
“好消息吧。”
中午那会儿刚听了坏消息,在听一个坏消息,林疏棠怕自己承受不住。
陆修文把花儿放到了林疏棠的手里,然后不紧不慢的从一旁的大衣兜里拿出了一枚徽章:“我晋升了,我现在是大校。”
“恭喜你呀!”
陆修文说:“谢谢你的祝福。”
“那坏消息呢?”
“坏消息就是最近两个月我都要搬去另外一个营地,这两个月都不能回来。”
林疏棠慢慢的垂下了脑袋:“哦。”
陆修文把奖牌挂在了林疏棠的脖子上,神情看上去也有些难过的样子:“这个奖牌我送给你了。”
林疏棠轻轻的摇头拒绝了:“这是你夜以继日换来的成果,你自己留着吧。”
“你是不是因为我要出差两个月不高兴了呀?如果你想跟我去的话,我当然可以带你一起去呀,只不过那边条件有些艰苦,我害怕你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