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的,明天就会忘记这事。”顾远舟说。
谭予川说:“顾远舟,我可警告你,在我没追到人之前,不要把这件事再说出去了,任何一个人都不行。等哪天顾笙病好了,该笑话我了。上学就没追过任何一个人,都是别人在倒追我,现在又沦落到我追别人了,肯定会说我自作孽不可活,笑话我的。”
顾远舟摇头轻轻的笑:“你想的太多了。”
顾远舟继续给顾笙回消息。
[顾远舟:顾笙,我说过很多次了,你是我的首位。只要你说想我了,我立马就过去,我本来跟他也只是无聊,随便坐一坐。那既然你醒了,我肯定也是想多陪陪你的。]
“……”谭予川再也听不下去了,把顾远舟面前的酒拿了过来,说:“行了,你回去吧。别待在这里碍眼了,烦死了。”
顾远舟离开后,诺大的4人位就只剩下谭予川一个人了。
这个位置被谭予川全包起来了,没有他的命令,任何人都不可以坐。
在谭予川林疏棠他们开唱的时候,他已经赶走了三批女生。
林疏棠今天的演出被安排在了最晚,凌晨3点。那个时候店里的客人几乎都走光了。剩下的也都是些喝酒喝大了的,这帮人很容易找事儿。
这个班次也是所有工作人员最不喜欢的一场。
谭予川打了个哈欠后,垂眸看了一眼时间。还有一个小时。他都等的有些困了,也迟迟没有看到那三个人的身影。
睡觉之前,谭予川想的是浅浅的眯一会儿,也就5分钟的时间。醒来后再给他们加油助威。
可是他这一睡时间很长,长到林疏棠他们表演的时候又有个人来闹事儿了。
也睡得很死,死到操杂声持续了10分钟,都没有将他给整醒。
那个场面很大,甚至有人将酒瓶丢在了阿年的顾上,那个酒瓶子似乎是用铁做的一样,砸上去的那一瞬间就立马就陷进去了一片。
这个鼓是阿年兼职了三个月,省吃俭用买的,这个鼓对于他的意义而言特别的重大,没想到就这样的被砸坏了,她当然非常的气不过。
“操,你个神经病,有病吧?你有病就去看病,来我这里闹什么给老娘赔一个一模一样的!看我今天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