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冲进女生宿舍,即使是特招生宿舍,他也差点将那个小可怜掐死,啧。”
莫尔塞说完朝屏幕摆摆手,很快消失。
“司哥,这件事我可以解释”陈泊言说的艰难又晦涩。
“即将校庆,这个当口被莫尔塞抓住把柄,你应该知道后果。”
“是,司哥。”陈泊言一脸颓丧,他知道,这事再无转圜的余地。
沉浸在后怕与迁怒、暴躁情绪中的陈泊言并未发现一向话少,又不耐烦视频的司梵,今日迟迟没挂断。
“她”
哄!
阴沉了几天的天空响起一声脆响。
打雷了。
“司哥,您说什么?”
又是一阵安静。
远远能听到来自千里之外的敲钟声,刚才那个‘ta’字像是幻觉,视频很突然被挂断。
陈泊言紧绷着的肩膀陡然塌下来。
校医办公室里非常安静,只有风声呼啸。
林素商坐在凳子上,一只胳膊抵着桌子上半身微微弓着,另一只手摁在腹部,似乎极为不舒服。
可从她被宿舍管教员送到这里后,她维持着这个姿势已经半小时,校医还没来。
她面色沉郁撑起上半身,忽然被旁边的床帘吸引住视线。
帝都刚入秋,风看似凛冽却不寒冷,窗户开了大半,吹得不远处床帘飘得很远,至于林素商则在翻动的床帘下,看到后面遮挡的真容。
床帘后面有两张床,其中一张床上躺着一个男人。
黑色裤子被束进一双带着黄色泥渍的军靴里,腿很长,床上几乎要放不开,所以他委屈巴巴缩着。
林素商往后转头,她很肯定,她来到这里后,房间里没人来过。
所以床上这个男人有可能是校医?
稍微吞咽都会撕裂般的疼痛后知后觉侵入林素商的脑中,盖力沃兹的窒息感、陈泊言的嚣张、系统的逼迫让林素商一瞬间失去理智。
这时一直紧急的风变小,没了风支撑床帘慢悠悠落下来,像是情绪到达极点,林素商倏然朝床帘走过去,在她的手就要碰到那块布料时,门口处突然传来响动。
“欸,你就是送来的特招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