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抽打的地方似乎又开始火辣辣的疼,她抱着残破不堪的身体瑟瑟发抖。
她该怎么办?
丈夫会跟她离婚吗?
如果离婚,她要从新回到第三区吗?
想到离婚重回第三区生活,斯琳甚至觉得她身上的伤都不疼了!
如果丈夫不跟她离婚,她愿意让他出气。
毕竟这件事确实是她错了
斯琳抽噎着,眼泪早就把枕头浸湿了。
她一直避免自己想到洛序骞,这个带她体会过从未见过的美景又消失的无影无踪的男人。
房间里的窗帘一直紧紧闭着,卧室昏暗无光,斯琳身体和心理达到极限,她不安的睡过去。
睡梦里像是被什么东西紧紧盯着,斯琳总是辗转发侧。
等她再醒来时,是被外面的吵闹声以及敲门声吵醒的。
“太太,您醒了吗?夫人今晚要在家中举办宴会,妆造师已经到了。”
“好,我这就来。”
斯琳打起精神起床,在她离开卧室时,她突然看到床尾多了一条眼熟的丝带。
很快她脸色震惊。
她慌不择路跑过去将丝带收起来,并惊慌地看向四周。
这条丝带是洛序骞拿过来,他们欢爱时曾用这条丝带绑过他她的胳膊。
怎么会?
她明明就扔掉了!
“太太?您收拾好了吗?”佣人语气不耐烦。
斯琳顾不得其他,只能快速将丝带缠在自己手腕上。
她下楼时老宅里已经热闹起来,佣人各司其职,大厅已经有一些宴会的氛围。
妆造师是个漂亮的女人,她恭敬又不谄媚地帮斯琳一起选衣服。
斯琳神思不属,总是将目光落在自己手腕上,所以没看到妆造师若有所思的眼神。
拒绝妆造师的陪同,关上换衣间的门,斯琳终于松口气,她神色倦怠地脱掉身上的衣服,又把那件又重又华贵的礼服往自己身上套。
礼服上带着碎钻,稍微动一下都带着耀眼的光。
如此美好,斯琳不由心情放松一些。
在她没注意到的身后,门锁轻轻响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