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讨厌，明明林素商是为了她的自尊心才这么劝她的
周围的异动一点都没被司梵注意。
他抬起手将林素商转去一边的脸摆正：“我在跟你说话，又在发什么愣？欺负你的人不用在意，我会处理。”
林素商拍开他的手：“我没有被人看戏的爱好。”
这边冯浅陌瞳孔一缩，一只大手陡然捂住她的口鼻，接着她翻个白眼晕了过去。
一楼的大门再次打开，一个男人拖拽着冯浅陌朝外走。
其余人慌不择路跟了上去。
付瞳咬着下唇抬起头。
司梵睥睨着她：“还不滚？”
林素商皱眉：“付瞳帮了我，要不是她”
“要不是她带你到艺术楼，你今天也不会被那些女人欺负。要不是她办事不利，让保镖等在艺术楼外，不用等我回来，你也已经脱离危险。”司梵漠然道，“蠢货，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脑子里轰得一声，付瞳强忍着的泪呼啸着往下流。
她捂着口鼻，满脸绝望。
“付简一，带着她滚出去。”
“司少对不起，我这就带她离开。”付简一慌张地扯着付瞳的胳膊。
幸好此时付瞳像是丢了所有力气，脚步虚浮很轻松被付简一带走。
林素商脸色难看。
她确实想让付瞳醒悟，可司梵的话无异于不打麻药直接剜肉，不知道付瞳能不能受得了。
她猛地挣了一下，把胳膊从司梵手中挣脱。
“林素商！”
“干什么？”林素商恶狠狠瞪他，“现在还要骂我蠢吗？”
司梵皱眉，“你生气了？为什么？因为付家那个蠢女儿？不应该，那就是因为方渺渺和那支ar-913？”
他甚至不屑提起付瞳的名字。
林素商深吸口气，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道：“你没必要向我解释你跟方渺渺发生了什么。不管结果如何，方渺渺能得到那支ar-913都是因为你，你说再多，方渺渺都因为你活下来了。”
司梵瞳孔猛地一缩。
这时，莫尔塞忽然笑出声：“这么说，你和方渺渺的羁绊越来越深了，司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