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她的治疗。
治愈的可能性微乎其微,只能尽量让她少发作,丢失的记忆更不可能找回。
这样一个母亲对普通人来说,是天大的累赘,且会让许多年轻人觉得抬不起头。
上学期的林素商就是如此。
以尖锐的虚荣和拜金武装自己。
从没在同学面前提起过父母。
是什么让她经历一个暑假后,变化这么大?
“看好位置了吗?一会儿让付简一把我名下的产业列出清单给你看,喜欢哪个让他帮你过户。”
“不用,我自己买。”
这些该死的有钱人!资本家!臭财阀!
一个个的送房子像送花篮!
她真仇富啊!
司梵见她拒绝,也就不再提。
但房子这事儿已经放在他心上。
他抬起胳膊,缰绳一紧,白芷立即兴奋地抬起前蹄。
林素商屏住呼吸,因为惯性向后仰,司梵低沉的笑声和胸膛的震动传到她身体上。
马场边上,那些人三三俩俩站着,没一个下场去骑马的。
司梵明显要跟林素商二人世界,他们这时候没眼色的跟上,岂不是自找不痛快?
“唉,真无趣。”男生闲散地站着,神色桀骜,他的眼神一直跟在那匹白色马儿走,“司少跟她感情挺稳定的,谁说他们要分手?”
“啧,不知道是不是她耍小脾气了,胆子真大,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身份,还要司少亲自哄。”
“你懂什么,这是情侣间的情趣。”
“要不说还是特区以外的女孩有意思,啧,特区那些大小姐,一个个颐指气使的,像男人婆。”
“切,一群傻帽。”
几个闲聊的男生听到这声,神色微变。
一脸桀骜的男生叫布尔,他立刻换了副表情,“付哥,您忙完了。”
付简一冷笑:“这么多回了,还都不长记性,在背后议论林小姐,都嫌日子过得太舒坦了?”
几个男生面面相觑。
大家族的子嗣个个都是人精。
他们非常敏锐地发觉付简一说的是背后议论林素商,而不是背后议论司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