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一搭没一搭地晃着酒杯，艳红酒液在杯壁上挂了一瞬又不得不往下滑。
“不过，我还发现了一个有趣的玩具，新来的交换生里除了申会藤兰，还有一个挺有趣的女生，叫素素。”
莫尔塞说完后知后觉般抬头：
“怎么都这么看我？她刚一进校还不到半天，除了我之外，你们可都跟她偶遇过。”
他笑眯眯看向司梵的方向：
“不过距离最近的就是司梵，差点和她抱在一起了，当然，素商一直跟着，肯定不会误会什么，就是不知道在看不到的地方，还会发生什么。”
司梵手指摩挲着林素商的手腕。
她的手总是凉的，这会儿吃了点东西，总算温热了些。
像是泛着暖意的细腻的玉石。
或许是他力道太轻，林素商有些痒了，她往回抽了下胳膊躲避，司梵不防备下，手里一空。
他抬起眼淡淡看向一直挑衅的莫尔塞：
“既然你这么好奇，可以把她留在你身边，每时每刻盯着她，也免得你总出现在不该出现的地方，惹人厌烦。”
莫尔塞一直带笑的眼睛，倏然冷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