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的眼眶、红肿的嘴唇、以及漠然的神色。
其余沾染上莫尔塞气息的肌肤被银灰色的床单裹住，一点都没有露出来。
可即便如此，南宫凛依然猜得出莫尔塞对她都做过什么。
浓厚的杀气将他淹没，呼吸愈发急促，等不到林素商的回答，他像是被激怒的豹子倏然转身朝莫尔塞攻过去。
林素商冷眼旁观，像是在看一场闹剧。
越过几道人影，她的视线和夜子洛隔空撞上，深邃的蓝色眸子里满是痛惜，林素商看得反胃。
她想不管是莫尔塞给她下的药，还是这些人，都让她恶心。
这个念头刚一冒出来，强烈欲呕的感觉再也挡不住。
她脸色微变快速将头伸到床外。
只是她身上哪还有力气，她撑不住胳膊，就这么摔在床边，哇得一声吐出来。
几个男人脸色一变。
司梵和莫尔塞同时朝她冲过来。
南宫凛想也不想朝莫尔塞的腿踢过去，莫尔塞暗骂一声狼狈且堪堪避开。
“素商，你没事吧？”司梵看着她此时的气若游虚，倏然抬眸，他眸中满是戾色，“莫尔塞，你喂她吃了什么？”
莫尔塞胸膛起伏，脑中一顿，躲闪的动作慢了下来。
南宫凛一脚跺中他的腿窝，脚下一软，他狠狠朝前跪下。
林素商眼皮恹恹掀开，莫尔塞也被她此时的脸色吓到。
司梵将她拦腰抱起匆匆朝外走，“莫尔塞，你最好快记起来你对她到底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