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像知道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
夺妻之恨?
是她理解的那个意思吗?柳如风夺走了他那位心心念念的意中人吗?
“你的意中人,是真正的宋彩衣?”
不对
宋颜夕摇了摇头,又补了一句,“还是说,你喜欢的是宋婉儿?”
毕竟,这桩婚事原本定下的,便是宋婉儿。
听了她的话,南宫景突然有些哭笑不得。
这女人的脑回路怎的如此奇特?
他都说得这么明显了,这女人是真的听不出他话里的意思吗?
“开个玩笑。”
南宫景直接伸手托住她的腰,轻轻松松就将她从凳子上抱了下来。
“我只是觉得,那个柳如风没有表面上看到的这么简单。你日后与他打交道,还需小心谨慎。”
宋颜夕后退一步和他拉开距离:“那还用你说?放心吧,治好他的病,得到我想要的东西,我自然就会和他撇清关系。”
安远侯府在这上京城的位置可谓十分微妙。
安远侯在朝堂上向来中立,本就是各方势力争相拉拢的对象。
但如今,安远侯府却又和宋府定下婚约,无疑是在发送一个信号。
多年来保持中立的安远侯府,已经向楚王倾斜。
此举无疑会惹怒以战王为首的保皇党,柳如风这个世子,怕是当不安稳。
“你想要的,莫非是那样东西?我们尚不确定那东西是否在安远侯府。你如此这般,是否太过冒险?”
“我要的可不是那个盒子。”
宋颜夕转身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总之,我有分寸。”
南宫景不再追问,又与她说了几句话之后便离开了房间。
在这三日之内,南宫景几乎将安远侯府翻了个遍,都没有找到那个盒子。
第四日,柳如风特地设宴邀请他们二人。
经过这段时间的调养,柳如风的身子大有好转,已经可以下床了。
宋颜夕已经给他留了药方,按照她的方子调养一段时间,柳如风的身体就会慢慢恢复如初。
宴会就安排在一个小花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