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意。
他面上泛着红光,叹了口气,而后道:“这是少主第一次与女子这般亲近啊,也是第一次带姑娘来流光小筑!”
要知道,这流光小筑可是慕容淮已故母亲南宫虞的产业,容伯也是南宫虞生前的属下。
可是自母亲逝去,这处流光小筑便成了他心中的禁地,再也没有来过,他们这些奴才被遣来着看护着小院。
容伯只盼着慕容淮哪天能再次踏足这里,这样便说明慕容淮心结打开。
少主消失了有些时日了,如今再次出现就来了流光小筑,还抱着一名女子一同过来,那姑娘身上盖着少主的衣裳就算了,进的还是少主从前的卧房!
这无异于两桩喜事从天而降,砸落在容伯头上。
唉,少主从前不近女色,他都已经做好了少主终身不娶的准备,甚至大胆地猜测少主是否是好龙阳才对女子避之不及。如今又这般,想必慕容府上很快便会有喜事,他百年后也能给小姐一个交待了。
……
慕容淮坐在榻边,垂眸看着榻上昏迷过去的青韵,眼中满是疼惜之色。
他拿着湿热的帕子,轻轻擦拭着她的面容,把眼角的泪痕拭去。
柔软的帕子将她苍白的唇瓣润湿了几分,把上面干涸的血渍拂去。
他低声喃喃,声音有些哽咽,在她面前卸下了冰冷的外表,只余下最真实的最脆弱的一面,完全没有方才的威严。
“殿下,你答应过属下的,不会不要我……”
哪怕他恢复了记忆,哪怕他的真实身份是北燕慕容家的少主,在她面前,他也只是那个卑躬屈膝的暗卫……
随后,一长一短敲门声传来,慕容淮敛下了眸中的情绪,声音淡淡。
“进来。”
一道紫色的身影出现在了房间之中,来人正是方才慕容淮口中的容筠。
他衣裳有些凌乱,睡眼惺忪地,声音慵懒又张扬。
“哟,慕容少主怎么有功夫找我来这儿啊,莫不是来喝酒。这大冷天的,你那些冷冰冰的面瘫侍卫愣是把我从美人的被窝里给拽出来的!你可得……补偿我。”
容筠的声音越来越弱,最后那三个字几乎微不可察。
他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