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打电话了,把你的情况跟她讲了,同学答应这几天查查资料,看有什么办法帮你慢慢治治。你这晕的时间太长,而且不是正常的低血糖的表现,不太正常。”
我心中一暖,不由红了眼眶,“谢谢姐”
却又突然不想再多说什么了。前世并没有这么频繁的晕厥,只是典型的出汗,心悸,很快就能恢复。现在就是晕了就睡,好象很严重,其实反倒象是一种生理机能自我保护。
不过话说回来,这个年代能打电话联系同学,要么同学混得不错,要么这玲姐条件挺好啊。
“别跟姐娇情。”王玲又笑了,”姐就看着你感觉亲,说话自在,不生分。好了,回去吧。”
说完,扭头径自走了。
每个人都有故事,我的灵魂已经过了寻根问底的年纪。这世间,从没有无缘无故的爱恨。我看着她走过行政楼拐角,也慢慢走去教室。
下午,同学们在教室里忙得不亦乐乎,几个临时班委在布置教室,有的同学在悄默的准备自己的节目。谁都想一炮而红,在同学老师中留个好印象。没有什么例外,活跃的还是有数的几个同学,这个几个人,在以后的漫长岁月中,有我相爱相杀的情人,有我无奈辜负的挚友,有终生恨我入骨的情敌。其他的同学,泯然众人,有人积极向上,有人甘于平淡,为人夫,为人妇,为人子女,为人父母,不一样的悲欢离合,一样的为生活奔波劳碌。
我兴致缺缺,缩在教室角落里发呆。明天中秋节,我想家了,我得回家!回到这个身体,这个时代已经十天了,也已经离开家十天了,我开始无比的想家,比前世任何时候都要想家。
姜馨兰走到我身边,轻轻地敲了课桌,我茫然抬起头,眼里闪烁着几点泪光。
姜馨兰愣了下,微微俯身,眼神中满是关切:“冯去一,你咋了?”
我愣愣地看着她,内心突然无比的酸楚,这张几十年都始终萦绕徘徊在我心中梦中的脸,这一刻无比清晰,白里透红的肌肤,小巧的鼻子,娇艳的红唇,耳后淡淡的绒毛,黑漆漆的双眸如无尽星空,似空谷幽潭,常常似嗔似喜。她曾是我可远观不愿亵玩的女神,我从未如此近的看过她的脸,从来没有过。
“看啥呢!”姜馨兰涨红了脸,用力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