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六万块了,我给乡长多送了一箱酒一条烟,昨天也没动静,我下午去找了财政所张所长,他说没钱,领导也没安排。”
我抽了口冷气,加起来近八万块钱,这个时代已经是天文数字了。要知道,到90年代末,乡里在县城搞了块地,建设了一个乡政府家属院,姐夫和姐借贷买了一套,130平的楼房,才不到4万块钱。直到2005年,我一个同事在县城中心位置买房,三室一厅也才10万不到。
就按爸说的三三制,现在已经是负债了。
妈一听就急了,站起来说:“那赶紧要啊”
我忙对妈说:“妈您别着急,这事急不来,您不要说话。”
姐看了我一眼,赶忙安抚妈说:“妈,这事不是你能出主意的,看幺儿和富强有什么办法。”
我对爸说:“爸,你别上火,事情总会解决,你和妈夫妻一体,她着急也应该。”
“其他部门呢?”姐夫接着问,他也没想到会有这么多欠账,这可以直接把这个家拖垮,直接打入地狱。
爸又喝了一杯,好像清醒了好多。我拿起桌子上的烟,给爸点上,我也点上一支,姐夫有些焦躁,说,我也抽一支。我也给他点上。姐夫本来不抽烟,姐看了一眼,没说话阻止。 我对姐说:“你和妈回屋吧,抽着烟呢。商量怎么样回头哥会给你说,不用担心,我有办法。”
姐想了想站了起来,妈已经开始流泪了,想说什么,我站起来拉着她进了屋:“妈,欠账会要回来的,现在做生意都这样,不然就是没生意,您别说话,一说你们俩还得吵架,您别管,有办法。”
“其他所站,有钱的都结了,没钱的都归到政府这一块儿了,管乡长也认。”爸说。
我又倒了杯酒,和爸,姐夫碰了一下,慢慢喝下去:“我们梁校长说,这个事没太好的办法。我们需要转变观念。就一个办法:让利止损!”
姐夫听到止损这两个字,眼睛一亮。
“让我给他送钱?没门,这不是党的干部应该做的事情,他收了,就是贪污受贿!”
爸听明白了我的话,直接要翻脸。我没再说话,继续倒酒。看了眼姐夫。姐夫是体制的人,为人处事得体,工作积极认真踏实,也不乏灵活的头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