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色:“米姐,你先收起来。”
陈艾米也意识到了鲁莽,讪讪的说:“班长,对不起啊,我没别的意思。”
“这样吧,”我截住陈爱米的话头:“相信班里困难的不止文举一个,比如说孙江湖。”我简单的说了一下孙江湖的情况:“我们组织同学交一期特别团费。夏芸,你和柳冰也给团委打个报告,让姜老师也找学校去协调一下,咱们组织一个救助基金,先渡过难关再说。”
我拍了一下赵文举的肩膀:“没什么大不了的,谁都有困难的时候,老师同学一片心意,不用放在心上。”
大家纷纷称是,决议一次通过。出门来,我拉着赵文举走到最后:“文举,家里现在什么情况?”
赵文举红着眼睛说:“家里厂子干了两年多了,积蓄有一些。老爸为人豪爽,朋友们也愿意帮忙,借得来钱,年前赔了存粮和面粉的损失。马上会翻新厂房购买机器,两个月内重新开工。会欠些钱,但我上学还是没问题的。”
我思考了一下,决定点破赵文举。
“我提一些意见,你想一想,然后给家里写信说一下。一是原来的机械能用的配件,一个都不要再用了,电器材料是重点;二是工人中有酗酒的都不要再用了。”
赵文举惊讶的望了我一眼,我拍了拍他的肩膀:“不要问我为什么知道,事故,无非线路老化,安全管理不到位。多给叔叔说说,得接受教训,千万不要抹不开面子,不然很难说。”
赵文举红着眼睛说:“幺哥,谢谢你!”
我说:“在学校,学习和班里工作,该怎么着还怎么着。咱们的路还长着呢,这不算什么。”
赵文举重重点头。
我没有再多说,我俩一起向教室走。我心想,该说不该说的我都说了。抬头望天,灯光映照下,天空中的星光模糊,明灭不定。未来如何,看命运吧。
虽说让夏芸和柳冰找姜老师协调学校,我还是第二天找到了梁校长汇报了此事。梁校长沉吟片刻:“这件事交给校团委来做吧,各班上报困难学生名单和困难情况,学校统一组织活动和帮助。你们的想法很好,去一,谢谢你呀!”
我拍马道:“还是梁校您站位高啊,我们狭隘了。”
梁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