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指指我:“鬼精的你。”
赵文举的事情算是圆满解决了,也间接给学校提了个醒,对于困难学生的资助也有了一个推动,但是还没消停两天。任秋花又出了幺蛾子。
周五晚自习,任秋花不见了。
晚自习上课,姜老师过来巡视,问姜馨兰,任秋花呢?姜馨兰愣了一下说,回寝室了吧。晚饭我洗的碗,她先走了呀。姜老师哦了一声,没有在意,女孩子事多,晚一点也正常。可是等20多分钟后,姜老师转了一圈回来,任秋花还没有到班里。
先是姜馨兰和海洁到寝室看了,没人。姜老师有些慌了,派人去保卫科门卫问,没有人出去。万志刚马上动员同学们出去找。操场、图书馆、寝室、厕所,能去的地方找遍了,却没有见到人。姜老师头上已经冒汗了。
我找到江姜馨兰:“开学都两三天了,任秋花有什么不正常的没有?”
姜馨兰说:“她心情是不太好,妈妈生病了。不过吃饭的时候还正常啊。”
那能去哪儿呢?我仔细回忆,记忆中没有这个情况啊。放学铃响,众人一筹莫展,任秋花却突然低着头走回了教室。姜馨兰赶忙上去抱着她。任秋花看上去哭过,其他倒也没有什么异常。问她去哪儿了也不说,再问又哭了。
姜老师脸都绿了,却又长出了口气。姜老师想了想,就对我交代,你让馨兰问问情况,别出什么事情。我点点头,答应下来。
第二天,任秋花请假,隔天周日,姜馨兰神情古怪的约我去美术室,神秘兮兮的对我说: “幺哥,你知道秋花为什么找不到吗?”说完自己吃吃笑了起来。
“为什么?藏哪儿了?没出什么事吧?”我也好奇,学校屁大个地方,那晚我们连西墙猪舍都一个个找过。
“他在食堂后面的水塔下面坐着哭呢。”
我有些晕,那是食堂师傅平时也不去的地方,食堂后面靠墙边的角落里。
“她去那儿哭啥?不害怕呀?不冷啊?”
姜馨兰苦了脸,纠结的说:“她不让说咋办?”
我佯怒道:“你调戏哥呢?”伸手哈了一下姜馨兰痒痒:“说,知道什么叫重色轻友不?”姜馨兰笑着躲开,白了我一眼:“不要告诉别人。”我点头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