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教室,刷刷写了张请假条,想了想,又模仿姜老师的笔迹,自己签了个同意,塞给姜馨兰,收获一个白眼。
回寝室睡觉,到门口儿又给老刘甩了根华子。老刘从桌子底下摸出瓶纯净水,我拎着回了寝室。
喝了口水,躺下迷糊了一会儿,姜馨兰竟然偷摸的来了,又给我带了瓶水。我抱着她温存了一会儿,听我汇报了中午的行程,才温柔的和我吻别离开。果然,男人不坏,女人不爱。诚不我欺,我认真检讨自己,少男少女痴情相恋,哪里只能有伤春悲秋期期艾艾的,还是需要卿卿我我的,心理和生理上的愉悦才是王道。我狠狠给了自己一巴掌。上一世痴恋两年,竟一次手都没有牵过,不幽怨才怪。
没了睡意,起来洗把脸,神清气爽,不用再担心王老三的校园悲剧,心头放下了一块大石。眼看姜馨兰生日将近,得准备礼物了。我没有问她想要什么,那有些造作,还是自己做主,想来无论什么礼物她都会欢喜接受。
走出寝室,又给老刘上了支烟,老刘嘿嘿笑的猥琐,我给他一个警告的眼神,慢慢走回教室。
这节是体育课。同学们都不愿意去骄阳下上课,佟老师也乐得清闲,反正课也上完了,考试项目也提前完成了,就上成了室内课。佟老师有一句没一句的给同学们讲一些健身健体的知识,看到我从后门进到教室,也没询问。孙江湖从前面弯腰溜过来,扯了一下黄致富,俩人麻溜的换了位置。我小声问江湖:“啥事儿?”
孙江湖从兜里掏出一张汇款单:“我爸给我汇了300块钱。”
我有些摸不着头脑:“这不刚麦假回来,再有十来天就放假了,现在给你寄钱干嘛?”
孙江湖叹了口气说:“我爹麦假给我们兄弟仨开会了,暑假饭铺没啥生意,他要出去打工,让我们兄弟仨自生自灭。”
我笑了起来:“兄弟,你这词儿用的老牛了。”孙江湖嘿嘿傻笑。
“是让你们自己打工的吧?”我说,“阿姨咋办?”
“她现在清醒的时候多,偶尔犯病,放在我姥姥那能行。”
我想了想:“那你准备干嘛?去哪儿?”
“孙江湖看着我,嘿嘿傻笑:”我这不是想问问你吗?”
“我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