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又挨了一脚,艾米说:“讲讲这个故事,我体会一下。”
故事发生在可可西里,讲述了一对环保志愿者的爱情故事。他们都是南方某大学的学生,一同报名做环保志愿者,来到了艰苦的可可西里。女孩子被安排在条件较好的藏羚羊观察站,而男孩子则被安排在条件恶劣的沱沱河观察站。尽管环境艰苦,男孩子每次去女孩子那里交汇总报表时,总是讲许多趣闻,从不提自己的辛苦。而女孩子则默默地为男孩子准备离别的一切,并把对男孩子的思念写成文字给他带去。然而,最终男孩子在一次收集资料的途中不幸牺牲,成为了可可西里第一位牺牲的志愿者。女孩子在得知这一消息时,还在期待着最后一次汇总的到来,然后一同回家。后来女孩子带着对男孩子深切的爱恋,一直生活工作在艰苦的可可西里,再没有回到南方。
我边回忆,边给艾米讲述这段凄美感人的爱情故事:“后来一个歌手在听说了这个故事后,深受感动,创作了《西海情歌》来纪念这段凄美的爱情。这首歌不仅是对他们爱情的颂歌,也是对所有在边疆默默奉献的人们的致敬。”
陈艾米听的泪眼朦胧,再去看歌词,已是另一种感觉。朱全忠不知道什么时候和猴哥换了位置,听到这里在旁边说话了:“幺哥,米姐,这歌应该给雪琴老师唱。”
我俩对视一眼,同时看向朱全忠发问:“为什么?”
朱全忠小声说:“雪琴老师爱人是军人,在西藏戍边。”
我回头和艾米对视一眼,很是震撼。我说:“米姐,你看?”
陈艾米说:“幺弟,你来唱,我俩扒谱。”
扒谱当然不能再在教室里了。我从桌子里面摸出雪琴老师办公室钥匙。
“走,雪琴老师办公室有钢琴。”
艾米叫上姜馨兰和夏芸,一行五人来到行政楼三楼雪琴老师的办公室。雪琴老师正好不在,我吁了口气:“正好老师不在,我们抓紧时间,这歌让雪琴老师听到了,搞不好会在我们大家面前失态。”
姜馨兰和夏芸路上听艾米讲了故事,看了歌词,很感动,却也没有太大的感觉。是的,没有经过渣男教育的少女们,没法理解这种刻骨铭心的痛。我默默想着,虽然这话不应景,有些亵渎纯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