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只是要她们实话实说就好了。我有意引导俩女孩子,这两上小子不是什么坏人,你看,能搞价,还能帮着秋花举着吊瓶,有可能就是饿了,想找点钱吃饭罢了。
该说不说,海洁这个大聪明有时候还是挺聪明的,忽闪着两只大眼睛对我说:“是的呢,幺哥,那个小孩儿还叫我姐呢!再说不就五块钱嘛,就当姐请弟弟吃饭了。”
说归说,小妮子还是挺害怕的,只不过害怕的不是被敲诈,而是去公安局。
任秋花就有些闷闷不乐,倒不是因为我批评海洁说把她自己丢在一边去换零钱赎她,而是因为付四海。
付四海当然对我批评海洁极度赞成,因为这个时候,不能在乎破财多少,赶紧脱身才是最主要的。小海洁因为五块钱,把任秋花丢下,虽然很快又回来了,可是万一歹徒有恶行怎么办?当然,他也不敢抱怨杨海洁,因为本来就是他陪着任秋花去输液的,只不过小海洁在,他百无聊赖,去打游戏了!
付四海说,当时最应该做的,是要呼救,还有,怎么那么实在呢,跑出来换零钱的时候怎么不找人求救呢?
我很赞成付四海的说法,这也是我没有说出口的话。就这,当天海洁就委屈哭的收拾不住,感觉是自己害了任秋花。
任秋花当时就让付四海住口,和姜馨兰一起对海洁好一阵哄。
最最关键的,事后,付四海很关心,很纠结,期期艾艾,欲言又止。到最后在任秋花追问下,才说出想问问两个小子有没有欺负任秋花。把任秋花问的有些发愣,有些摸不着头脑。等到反应过来,气得七窍生烟。
所以二人陷入冷战——任秋花不理付四海了。
快到警局门口的时候,小海洁又紧张起来,悄悄把小手伸入我的掌心,反手握住,脸色微红,水汪汪的大眼睛有些无助的看着我,小声说:“哥,我害怕。”
前排副驾的杜科长听到了,转过头来:“别怕,我们是爱害者,怕什么,呵呵。”
司机大哥也笑了起来:“妹子,不用怕,公安局是为我们撑腰的,梁校长说了,这学校周边是应该好好收拾一下子了。谁要欺负我们的同学,就让他们付出代价。”
我听了,不由心中一紧。
我握了握海洁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