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找管乡长要钱讨说法,砸乡长窗户那档子事。后来,姐夫夹在中间左右不好做,忍气吞声三年,直到管乡长又做了两年多书记,升迁到副县长调走,才得以解脱。
爸看了看我,奇怪的说:“你小子今天不一样了啊”
我趁热打铁,又给三人倒上酒。“爸,刚才都说了,您有事不能自己扛着不是,说说看。”
爸提起酒杯,在面前举了举,我和姐夫赶紧端起酒杯回敬,三人一起干了杯。他想了想说:“我们饭店一直利润并不高。基本是房租三成,厨师三成,我们四成利润,但是这四成利润还要给打杂的你大爷发工资,还有一些迎来送往,这个还要去掉一成,生意不好的话,还拿不到这么多。这几年生意不错,赚的要多一些,就是账越来琥不好要。”
我转头看向姐夫:“哥,你们党委那一块还欠多少?”
姐夫奇怪的看着我:“谁给你说的,党委这块和乡里是分开的?”
我继续半真半假的说:“我已经把我们学校老梁校长拿下了,我用他的鱼杆给他钓鱼吃,到他家吃饭,他让我喝酒,结果喝酒他喝不过我,我给他说我家开饭店,要账难。他教我的。”
爸和姐夫呆住了,对视了一眼,同时说:“我不信!”
我两手一摊,“你们不信我没办法,可是我真有办法,不过爸您得改变思路了。”
爸两眼一瞪:“你个小兔崽子还想教我了是吧”。
妈和姐听到爸大声说话,相继走了出来。爸抬头对妈说:“没事,你去休息吧,我们爷儿几个说说话。”
姐坐在我身边,小声问我,“喝这么多不难受吗?”
我回答,“没事姐,这点酒我都不上脸,你看我脸都没红。”
姐又抬起手摸了摸我的脸,疑惑的说:“脸也不烫。你啥时候变得能喝酒了?”
我摆摆手对姐说:“这个咱们明天聊。”
妈没听爸的,也搬个凳子坐了下来。
爸看了妈一眼,又伸出杯子,我忙不迭给他斟上,回手把我和姐夫的杯子也倒上。
“党委这块儿两万块不到,我给李书记送了两条烟两箱酒,他安排你哥给我解决了8000,昨天你哥已经拿给我了。政府那边现在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