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了,得要头脑灵活会来事儿的,这样才能在社会上吃的开,有排面儿。及到以后,物欲渐渐占了上风,从三转一响逐步发展到车房彩礼,什么一动不动,什么万紫千红一片绿,以至于再后来躺平不婚成了社会问题。
所以,姜爸爸被我一杯杯的敬酒,倒也不会反感,对我印象还是不错的,只不过女儿婚姻大事,还是会有所保留,这我理解。如同前世我的表现和家境,我自己现在想来,也不会把女儿交到一个百里开外,要钱没钱,前途不明的毛头小子手里。
吃完饭,勇哥在店老板那儿打了个电话,叫来一辆车把我们俩送回学校。一路上司机也挺客气,一问,是财政局长的专车。想想勇哥他们正在给财政局建设新大院,也就不奇怪了。到学校门口,我从包里摸出一包没开封的红塔山塞给司机,年轻人客气了一下收下了,摆手告别开车走了。
星期天的下午,门口师生进进出出,我们倒也不再避讳,反正大家都知道了。拉着姜馨兰在李老师摊子前坐了一会儿,给他扔了半包烟,要走的时候老李说了一句,:“下周钓鱼去。”我笑着答应下来。并肩走进学校,我给姜馨兰讲去年这个时候结识李老师,他给我偷拿梁校长鱼杆钓鱼的事,姜馨兰听得津津有味,约好下周一起去钓鱼。转头又想起包里的钱。
“幺哥,这钱多少啊,咋办?
我故意逗她:“玲姐不是说了吗,你得做好钱匣子,你看着办,我不管。”
姜馨兰娇嗔道:“说正事呢。突然给你这么多钱,我有点害怕。”
我想了想信封的手感,怕是得有一万出去了。放在我俩手里都不安全。
“兰兰,这钱来得干净,不用怕。这样,你拿去大哥那,让他放家里也好,有时间去存个折子也行,暂时我们也用不着,等用的时候再取。”
“再不行,回去交给你妈也行,嘿嘿,以后再有都给她,算彩礼了咋样。”我又逗她。
“说啥呢!”姜馨兰翻了个白眼:“幺哥,放大哥那吧,我知道你会用得着的。”
我说:“还是兰兰聪明,钱放在那,就是一堆纸,只有用起来,钱生钱,才能体现它的价值。”
我又想起那句:论到囊中羞涩时,怒指乾坤错。不禁对姜馨兰郑重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