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阴险啊,知道我们几个没回校,让郭二毛拿着相机在里屋猫着偷拍我们。”
我不禁哑然失笑。剧情很相似啊。我沉下脸:“你们几个的出息吧,喝了多少酒啊就忘形了?孙江湖,老妈怎么说的?”孙江湖摸着头尬笑。
孙江湖暑假里在家和爸喝酒,喝高了也是一口一个老爸老妈的叫,爸爸倒也喜欢这个孩子,老妈心疼孩子喝多难受,就劝孙江湖:“喝酒不醉最为高。”就是说得把握一个度,不能酒后失德,失态。老爸则不然,教训孙江湖说:“喝一辈子酒,丢一辈子丑。喝死比驴踢死强!”
我则对孙江湖说,喝酒要分场合,该拼身体的时候要拼,拼一拼海阔天空;该做缩头乌龟的时候绝不能伸头,伸头就是一刀。至于什么时候,自己体会。
相对于他们喝酒,我更在乎另一件事:“其他人我不管,以后台球室,游戏厅,不能进!”
我对赵文举和孙江湖说。一周的忙碌,我心力交瘁,每天和不同的人打交道,一种气势不自觉的散发出来:“江湖,我和你说过的,别让我再说第三次。”
孙江湖面红耳赤:“幺哥,我知道错了。”
“好了,这事过了,说说看大门的事。”我不想再纠扯下去:“去和寝室那几个小子说,晚自习放学,一起到东头杜文斌饭店集合喝酒,每人五块钱,花超了算我的。谁不去,继续看大门,去了的,明天解放。”
说完,我不再理会他们,直接去了教室。一周没见到姜馨兰了,这狗屁倒灶的事,又耽误我十几二十分钟。
快步走进教室,星期天的下午,教室里没有几个人。小海洁坐在任秋花的位置上,和姜馨兰二人趴在课桌上,面对面聊着什么。猴哥看到我,要起身站起来,我向他摆摆手。他无声的笑了两声。又开始练字。我悄悄走到俩人跟前,不等她们有反应,就把两只手放在她们头顶,轻轻揉了揉轻声说:“我回来了,想哥了没?”
杨海洁刷的一下跳了起来,一把拉住我的手:“哥,你可回来了,想死我了!”姜馨兰慢慢转过头,不动声色的把头顶在我手心里蹭了蹭,看到我憔悴的面容,眼里瞬间涌出了泪水。海洁笑着,伸手去拉姜馨兰,看到姜馨兰的表情,竟也停下了笑,慢慢的嘴角就要向下。我赶紧伸手,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