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口气幽幽的说:“兰兰姐,看到没,男人得哄,你看一句好话就能哄得他开心一整天。姐,你得学学。”
天知道这妮子从哪儿学的这乱七八糟的东西。
我叹了口气,说:“过年我得带海洁回来,让她们姐妹俩认识认识。”
这顿饭吃的是相当欢乐。陌生感没了,说话也随意了很多。姜馨兰本来就是个大大方方的性子,只要不把自己当外人,就能很快融入到家庭的氛围当中。
吃完饭,姜馨兰主动动手收拾碗筷,又挤到厨房,帮妈妈洗刷,妈妈赶不出去,就由着她干,只是干着活,偷偷扭身擦了擦眼睛。
我突然体会到了一种叫做幸福的感觉。
吃完收拾好,时间也不早了。按照几个女士们安排的行程,姐带姜馨兰去学校,晚上回来和姜馨兰一起住。
下午没我什么事了,自由活动,晚上也不用回来了,去计生所和姐夫住。爸爸就住在饭店里。当然,晚饭我们都是要回来吃的。
这样安排是很合理的。姜馨兰第一次回来,是不能和我住一起的,有没有什么事另说,平白污了女孩清白,也会让人家掉了身价。刚好,我也有事情要跟爸爸和姐夫说。
姜馨兰和冯洁跟姐走了,冯洁也在西村小学上学。婶子回卫生院上班。我把奶奶送回大伯那,回来又向嫂子问了她妹夫高晓辉在省会的电话。然后揣怀里一条红塔山上街了。
好久没有去管书记那坐坐了。还有叶老说,已经交待王玲父亲,也就是我们县委书记王忠宾,要在年前给姐夫提一提。
虽然我不用和管书记多说什么,要去坐坐也是没错的。
已进12月份,正是农闲时间,乡里倒也没什么太多的事情要做,也就是农田水利,植树造林,防火防盗之类。倒是姐夫所在的计生所,是一年中最忙的时候。搞育龄妇女卫生保健,发放计生用品,重要的是查找超生人员,追缴罚款。一是要把超生率降下来,保证计生工作的先进,二是要有计划的保持超生率,保证罚没收入。
要过年了,到处都要花钱,不罚够足够的超生户,乡里要揭不开锅了。
我知道,往后几年,将是乡镇基层最艰苦的时候。
来到管书记办公室,好巧不巧,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