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是一个豪爽的人,这也是受爷爷的影响。爷爷一辈子,前半生走南闯北,后半生在街上做裁缝。不能说是八面玲珑,却是待人以诚,朋友极多。而且爷爷极为好酒,听说最经典的一句话就是,哪年不喝一缸酒。爸爸很崇拜爷爷,一直信奉多个朋友多条路的理念,加上自己也喜欢孩子,所以自小就对我们兄弟的朋友们极好;妈妈是个善良的农村妇女,却也是高小毕业。姥爷祖籍河北保定,解放前定居瓦铺,据说祖上诗书传家,姥姥原是大户人家的闺女,家虽破落了,小门小户在村里也多受欺负。但对妈妈舅舅的管教颇有诗书遗风。再加上母性的温柔,让她对从小在苦难中长大的孙江湖,更多了一份关爱和宠溺。
这对孙江湖来说,是致命的。
孙江湖说完,走到海洁身边站定。
我也站了起来,直接走到孙江湖身边,却已是如同几个女孩子一样,控制不住的泪流满面了。
“爸,妈,您二老把我养育这么大,我从没有给二老磕过头,还不如海洁和江湖,是为不孝。今儿个,我也给爸妈认认真真磕头谢恩,也算和妹子兄弟义结金兰了。”
说完,我扑通一声跪了下去,孙江湖随后跪下。
我怎么也没有想到,新年第一天,本应欢乐的迎新的酒宴,竟变成了煽情的局。不过也好,这么好的日子,这么多的好兄弟好姐妹,也算是一个好的开始不是。磕过头,喝过酒,虽然没有鸡血,也算是亲人了。
只是海洁并有打算就这么结束。小姑娘抹了把眼泪,并没有随我们下跪,而是转头看向大家:“来来来,一起磕呀!”
这就有点过了。这个是道德绑架,不,感情绑架。
我拉了下海洁:“海洁,别这样。”
不过,事情的发展并不如我所料的出现尴尬。
陈艾米推了下抹着眼泪一脸不知所措的姜馨兰:“兰兰,你是准儿媳,应该磕一个。我是幺弟姐姐,虽然这小子没少气我,但这个兄弟我认。来,我们一起磕,也算我们姐妹俩今天正式结拜了。”
管莹说:“去一哥哥的妈,就是我妈,我也磕!”
朱全忠接着说:“大力 ,我们也磕,完了我们就是兄弟!”
梁大力接口说:“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