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喝醉了。
姐和管莹扶着喝的东倒西歪的姐夫回乡里宿舍。爸直接睡到了饭店的小床上;大力和朱全忠,孙江湖三人,骑着自行车歪歪扭扭的去了大力家。
我倒也不担心在街上出什么问题。这年头,哪天街上不出几个醉汉,就不正常。
海洁得意洋洋,冯洁哭丧着脸,把百元大钞交到了海洁手上,愿赌服输!
她们赌斗的内容,是姜馨兰会不会叫妈!
海洁没那么小气,又从妈给的红包里抽出一张,一起交给了冯洁,名曰姐姐给妹妹的见面礼,这叫以德报怨。从此收服冯洁。
陈艾米也喝了几杯酒,有些醉意,朦胧着眼睛,拍拍我的肩膀:“幺弟,以后我可是名正言顺的米姐了,敢不叫我,收拾你!”
我嘿嘿应答,米姐叫个不停。她却哼了一声,拉着姜馨兰和海洁,跟妈一起回家。
剩我一个人在风中凌乱,我是谁?我该去哪儿?
中午喝了不少,已经有些醉意。本来想去管书记那儿去坐坐,想想管莹也在,我过去不合适。索性跟在妈她们后面,从饭店向街东走。
好久没有好好在这条街上认真走走看看了。
管书记年后就要升副县长了。记忆中,如果没有意外,应该是教师出身,学究气极浓的赵书记到任。虽然时间不长,不到两年就调走了,却是把瓦铺乡机关和七所八站的吃喝风好好的刹了一下子。
赵书记是个一心为民的基层干部,却没有就任在合适的年代。他的政策,让街上的饭店没了生意,超市收入锐减。干部们不满,街上做生意的不待见,而农村农民的负担却一年年加重——这不是他这个基层干部所能左右的。
两袖清风的赵书记铩羽而归,去了县里担任一个闲职。给瓦铺留下了实实在在的财政结余,却被继任不到一年挥霍一空。原本计划的修桥补路,修缮学校,因为离职也没有能实现。直到多年以后,人们才偶尔会想起他,称他是一个真正为民的好官。但有什么用呢?
只是,感慨过后,我想的是,我们家生意该转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