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经过大脑般的一股冲动,我想要起身,俯身亲吻她的手指。
这是源于维京人的吻手礼。
可惜并没有达成。
叶知秋被惊醒了。她抬起头,惊喜的说:“幺弟,你醒了!吓死姐了!”
眼里似乎泛起了点点星光。
我扯着嘴角笑了笑:“秋姐,辛苦您了。”
声音干涩,吃力。我一出声,就感觉喉咙像是针扎般疼痛。
“别说话了,我给你倒点水。”
叶知秋自然的抽出手,面色微红,起身去给我倒水。
我这才打量了一下病房。这是一间单人间的病房,是在县医院。身上身下的被褥,却明显不是医院的病床被褥,而是家用的,没有医院惯有的苏打味道,有一股淡淡的馨香。
叶知秋倒了杯白水,用两个茶杯不停倒腾着。倒腾几下,就放到嘴边,轻啜一口,试试水温。待到感觉合适,方才端着走过来放到床头。
而后又走到洗手架旁边,倒了点热水,把毛巾打湿,转身过来,抓起我的手,仔细擦拭。完了又伸向我的脸。
我有些绷不住:“姐,我自己来吧。”
叶知秋轻轻打了一下我伸出的手,一只手扶上我的后脑勺,另一只手拿着毛巾,轻柔的给我擦脸。
我脸有些发烫,眼睛也湿湿的。
叶知秋端过开水,我接过来,慢慢喝下,好受了很多。
“秋姐,我这睡了多久?”
叶知秋轻叹一声音:“两天一夜了,现在是周二下午了,自己想想。”
我轻笑一下:“姐,您这是怕我烧傻了吧。”
叶知秋接过茶杯:“还要喝不?”
“不喝了,谢谢姐,我坐会儿。”
我抬起手,摸了摸脑袋:“姐,我自己都奇怪,这感冒发烧,咋这么厉害。”
叶知秋上前,扶起我,抽出我头下的枕头,折了一下,垫在我身后。
舒服了好多,靠在枕头上。叶知秋重又坐到床边,自然的伸手去握我的手,待到握住,才发觉得不妥,身体明显僵了一下,脸上透出红晕。
我也一愣,却是反手握住:“姐,您在这多久了?这姜馨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