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托莉雅如此愤怒的反问,没有让伊斯坎达尔产生丝毫同情和理解。一直以来,就像一个邻家大叔的伊斯坎达尔说出了最冰冷的话:
“那又如何?”
那又如何?对,那又如何?阿尔托莉雅如遭雷击,后退了两步,脸上充满了不可置信。
伊斯坎达尔继续说道:
“你认为,王是否应该孤高?”
阿尔托莉雅微微回神,答道:
“王,理应是孤高的。”
“错!”
伊斯坎达尔与吉尔伽美什一同反驳道:
“王从来都不是孤高的!”
随后,伊斯坎达尔继续讲述自己的为王之道:
“王之所以是王,就是因为王能引领他人。王拥有比他人更高的欲望,想要喝最好的酒、想要拥有世界上最多的财宝。王丝毫不会展露自己的欲望,以此让臣下们看到,他们的王的目标是什么。
这样臣下才不会迷茫,他们才会为王而战。小姑娘,从来都不是王为了臣下而活,而是臣下为了王而存在。”
伊斯坎达尔的话完全颠覆了阿尔托莉雅的认知。“王不懂人心”,这句话再次回响在她的脑海之中。
难道她真的错了吗?一直以来的坚持、那颗为了人民的心,难道都错了吗?
“哈哈,可笑至极。”
说话的是鲁鲁修,众人看了过去,阿尔托莉雅也不可置信地看着这个和自己同为大不列颠之王的人。
“我不是说你,我是说他们两个。”
吉尔伽美什和伊斯坎达尔皱起眉。后者说道:
“哦?同为大不列颠的王,难道你的王之道和这个小姑娘一样吗?你也要否定自己的历史,然后说出王是孤高的吗?”
“王孤高,有何不可?”
鲁鲁修看着伊斯坎达尔和吉尔伽美什的眼神中,充满了不屑和睥睨。
要论孤高,鲁鲁修可比阿尔托莉雅孤高多了。所以他对于吉尔伽美什和伊斯坎达尔的论点完全不能苟同。
“阿尔托莉雅·潘德拉贡,抬起你的头吧,你做的已经很好了。伊斯坎达尔、吉尔伽美什,你们两个仅仅是因为观点不同就要否认她身为王的能力,这就